她一定是喝醉了。
否则他家内敛不善言辞的阿素,怎么能说出这么让人心动的情话?
低头,脸颊贴着她柔凉的发顶,梁政嗓子发紧,好半晌,才启唇:“再说一遍。”
声音暗哑低沉。
他在要求。
而怀里香软的女人异常听话,柔柔地笑了声,半阖眼,当真就再说了一遍:“如果是为了跟你以后能携手白头,我愿意蹉跎那——”
余下的话未说完。
尽被男人吃去。
长臂穿过膝下,大手掐住腰,一下将人抱进怀里,坐在腿上,吻上她的唇,动作迅速而准确,叫人连受到惊吓的呼喊都来不及发出。
发了狠的深吻,抢夺彼此的呼吸。
梁政抱着怀里的人,专心吻她,手臂在她腰上收拢,似被渡了好几口烈酒,上脑微醺,将周遭一切摒除。
不知多久,身后的玻璃门忽然被叩响,轻轻的,很有礼貌。
沉醉中的男人没有工夫理会,只有快窒息的女人,模糊睁开眼,瞧见玻璃门后一道小小身影,瞳孔骤缩,惊得一下咬破了梁政的唇。
吃疼“嘶”了声,以为是自己过了,让她呼吸不了,梁政克制着稍稍退离。
掀开眼帘,瞧见怀里的人一脸惊吓,望着他身后,他稍一喘平复呼吸,扭头去看,顿时也被吓得浑身一绷紧,随后瞧清那影子是谁。
瞬间就想揍孩子。
收拢双臂,将严素抱进怀里,往心口摁着她后脑勺,不让玻璃门后的小家伙瞧见严素此刻的模样。
小青竹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地隔着玻璃门,冲门外阳台的两个大人喊道:“阿政哥哥,我想要上厕所……”
梁政咬牙。
上厕所就上厕所,叫他干嘛!
正要冷酷地让小矮子自己去。
睡衣就被扯了扯,梁政低头,瞧见怀里的严素柔柔望着他,没有眼镜遮掩的杏眼,映着月辉,又映着他,朦朦胧胧,似乎有些醉意。
“陪他去吧,他可能怕黑。”
梁政不服气,身子一侧,挡住玻璃门后面小矮子的视线,一口咬住了她红润的唇,似发狠却又温柔地亲了亲。
压低声,他恨恨地说:“我看你就是想招惹了我不负责!”
仿佛不过瘾,又循着她颊侧一路朝脖子亲去,最后身后的玻璃门再度响起礼貌的叩响,他才不得不收嘴停下。
声音闷闷的,带着委屈,他在她耳畔下了决定:“以后绝对不生儿子!”
严素吃吃地笑了几声,被他抱起来,站起身,让她赤着的脚踩在他脚背上,拉开推拉门,便见小青竹不停扭动身子,跺着脚,不断喊着,“阿政哥哥,我想上厕所,快点快点,要、要尿了……”
“憋着!”梁政语气凶巴巴,被严素拍了拍胸口,也不管,“敢尿出来,打你屁股!”
一路走进屋里,将严素放在了床上,梁政才一手拎起小矮子,走去卫生间,关了门。
里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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