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单数选素玄,双数选甄平。”
“不问问他们的看家本领吗?”梅长苏几近无声地问。
梅长苏笑了笑,先是以手为刀向明德做了“砍”的手势,接着双手合拢做了“埋”的手势。
一个管杀,一个管埋?
“啊呀。”明德揉着额头,哎呦呦地叫了起来,“梅宗主,对不住对不住,我头晕目眩像是病了,劳您费神打点帮衬。回见。”
不等梅长苏答话,明德已是脚下生风,飘了出去。
梅长苏扬手击掌。少时,甄平踏入书房,躬身行礼:“宗主有何吩咐?”
“晏大夫还在捣药吗?”梅长苏撇了眼窗外,小声问。
“没有,他在侍弄沐公子给他的草药。”
“蔺晨从东瀛带回的草药?”
“是的,有几颗可以分株了。”
“我让陈坤带回廊州的花草可有种下?”
“按您的吩咐,已托付杨三公子照料。”
“蔺晨可有信儿传来?”梅长苏顿了顿,挣扎了一下,问。
“宗主,这个问题您一连问了三天,今日是第三次了。”甄平强忍笑意。
“是因天气冷,鸽子都迷路了吗?”梅长苏喃喃地道。
甄平眼眸闪过一抹异样,刚好被梅长苏触及。
不是蔺晨那边没有鸽子飞来,而是鸿雁传书没有他的份儿。
“打听出蔺晨和明德谋划的事情了吗?”感慨和失落相互交织,梅长苏垂下头,问。
“宗主,您不生气?”甄平小心翼翼地问。
“待他日,我回到金陵。”梅长苏咬着下唇,怔怔地道,“谁会对我坦诚相待?咳咳……”
“景琰耿直,他是否能接受阴诡之士为他谋事?”梅长苏自嘲地笑笑,“萧景宣和萧景桓的口中又会有几句实话?”
“还是没有打听出蔺晨和明德的传信内容?”梅长苏又问了一遍。
“属下仅探听到蔺公子和明德之间至少联络了三次。”
“茯苓那边呢?可曾问出什么?”梅长苏轻声问。
“问了,没有问出结果,茯苓口风很紧。”
“你是怎么问的?”梅长苏揉着额头问。
“我问,‘茯苓,你家少爷可有家书传来?’”甄平小声说,“他回答说,‘不曾。’而后,手捧腹部推说肚子疼,溜了。茯苓在撒谎。”
难道和蔺晨打过交道的人都会成为猴精?梅长苏叹了一声:“你怎么知道他在撒谎?”
“昨天晚上,我再见到他,他怀中微鼓,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又见他衣袂上沾了鸽毛,便开口问了……”
梅长苏缄默半刻,缓缓开口:“茯苓是蔺晨的手下,他不愿开口必然是蔺晨的授意。甄平,你说蔺晨与明德之间会有什么事情要绕开我?”
“属下猜不出,但能肯定蔺公子不会做对宗主不利的事儿。”
“这是当然。”梅长苏颔首,“甄平,你能回忆起当时茯苓的表情吗?”
甄平认真想了想,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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