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长信宫灯的一剪烛火在寂静之中兀自于滑顺之处落在了白玉灯盘中。
塌上,身体撕裂开的痛感随着他渐/入的动作愈发明显,裴月菱早已是支撑不住,很快便头晕发胀了起来,偏又生羞耻,死死地咬着唇瓣,不肯出声。
萧宴岂会让她如意?
他低笑一声,手指肆意往上探去。
听着自己喘/息的羞耻之吟,裴月菱只恨不得一头撞死。
“殿下怎能这么对我!”
她已是嗡嗡作泣,轻/喘了几声后又开始呜咽不止。
“殿下说我有几分像她,那殿下可舍得这样待她?!”
提及她,萧宴生冷的眸子里方才涌了几股柔意,随之又是讪笑一声。
“孤确是不舍。你又是什么东西?还敢跟她相提并论!”
说完,他又是粗暴地将她翻了过来……
“不——”
裴月菱哀叫不止,扭着腰身急着去躲,萧宴却将她的脚踝死死扯住,看着她惊恐万分的面容冷笑道:“你跑什么,孤还能吃了你不成?”
她痛苦地嘶喊鸣叫,又是止不住地摆动自己的玉足,但却又叫萧宴牢牢擒住。
“萧宴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不要……不要……”她的眼泪已是搅到了一处,晕湿了一片锦帛。
“孤似乎记得……”
他抬眸片刻,轻道,“当初是月儿自己找上门来的。如今怎么又反悔了呢?嗯?”
萧宴冷笑一声,思及许久之前在宫中的白梅园林,她将他勾了过去,蔽于假山之中。
“殿下,这是我熬了几夜缝制的香囊,望殿下能入目一二。”
他轻瞥过去,却是见那个香囊同萧恕腰襟别过一次的相差无几。许是见他在萧恕那多瞧了几眼,她便处心积虑地绣了一个给他。
可她并不知道,他只是因着那个香囊出自于沈清词之手才会多瞧上几眼。
假的终究是假的。
他低笑了一声,看着眼前的清波盈盈的一双眸子,鬼使神差地又想到了沈清词,便也就收下了。
后来,他也同她幽会过几次,每当他欲更进一步,她总是能恰到好处地抽身而去。
如此欲擒故纵的把戏,她倒是深谙于心,她自以为勾得他□□,实则她是何人,他早已是清楚不过……
她在很早之前就看上了萧恕,因着在他那里处处碰壁才找上自己的。
仅此而已。
裴太傅一生磊落高洁,却何以生出这样一个愚蠢下作的女人?
可他实在是得不到沈清词啊……
清词性子坚贞,若他逼急了,指不定会生出什么事端。
沈清词是他萧宴此生至爱,他不能也无法拿她去赌!
既如此,便就任她暂排心中难遣郁意,也是好过没有。
于是后来,他们最后一次幽会时,他哄骗她,并且占/有了她。用他得心应手的那样一幅温润皮囊哄道:“我会纳你。”
她娇柔地哭作一团,靠在他胸膛之上,矫揉造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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