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说,他只能把气撒在练武的木桩子上。
卫遥见到了笑他和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一样,他也不反驳。
卫遥也不清楚赵寄在气什么,这小子脾气古怪得很,爱钻牛角尖,钻进去了别人还扯不出来,只能等他自己想通。
她也不劝,只趴在墙头道:“你要有那力气打木头不如来帮我打水。”
“哦。”赵寄闷闷应了一声,放过木桩,去了卫遥家。
赵寄汲水的时候还在想刘玄的事,越想越憋屈,越憋屈越忍不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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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愤愤问卫遥:“卫姐姐,有人抢我东西怎么办?”
“抢回来啊。”卫遥毫不犹豫。
赵寄又问:“要我抢不过他呢?”
卫遥想了想:“和你师父说,让他帮你抢去。”
“师父要不帮我抢呢?”
卫遥没想到这小子的问题没完没了,她笑道:“那你就得想想是不是你犯浑了。”
韩昭绝对比赵寄靠谱,也是真疼这小子。
他做的事基本都是为赵寄好,如果这两师徒闹矛盾了,也泰半是赵寄不占理。
赵寄听得出卫遥的态度,也对她的偏颇很不服气,但他不敢说是自己师父不对,只能把气闷在心里:
——才不是他犯浑,要是抢不过,他就变得更厉害再去抢。
……
入冬的第一个早晨,赵寄被韩昭从床上扒起来扔到了少主府。
今天不需要韩昭授课,所以他把赵寄送到就走了。
夫子还没来,刘玄也没来,仆人已经给书斋里烧起碳火,烘得暖洋洋的,还犯困的赵寄就趴在桌子上睡起回笼觉。
迷迷糊糊间似乎有东西在挠他鼻子,赵寄伸手去摸,那玩意儿飞快地溜走,而他收回手后那东西又粘了回来。
几番下来赵寄也睡不着了,但他并不睁眼,只等着捣蛋的人把那东西再凑过来,他好抓个现行。
不料那人却不再捉弄他了,只轻笑道:“既然醒了便睁眼吧。”
既然对方这样说,赵寄也不装了,他睁开眼,不出所料看到了刘玄。
他负手立在赵寄面前,手里握着一个缀金流苏的玉佩,想来便是方才用来捉弄赵寄的东西了。
今天的他穿了一身黑白二色的锦袍,头发挽髻,配以乌木发簪,忖着他清俊温和的脸,恍然若书中走出来的玉石琢磨的君子。
将刘玄上下打量了一遍后赵寄复将目光放回刘玄的脸上,问:“你怎么知道我醒了?”
“人醒的时候和睡着的时候,眼珠的震动规律大有不同。你要观察过你也能知道。”刘玄一边说一边转到自己桌子后面,款款掀袍坐下。
“这叫格物致知。”
韩昭还没给赵寄讲《大学》,他不知道格物致知是什么。
但他知道碰到不知道的东西时就该收敛一点,以免丢丑。再加上并不想理会刘玄,于是他没有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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