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沓胃口突然变大了,他吃着山狗子送来的鸡蛋糕,一个接着一个,嘴巴鼓得跟大松鼠似的。
叶沓吃的香,山狗就龇着牙乐,把蛋糕,豆饼全给他,宽厚的大掌摸着他的脑袋旋儿。
叶沓抬着眼,一边吧唧吧唧,一边没好气地白他。
山狗是越看越稀罕,大手顺着他的脑袋摸到脖子,又从脖子滑进衣裳里,叶沓穿着他弟从城里买的白衬衫,虽然发灰了,但看着洋气,那扣子又特别小,叶沓也懒得扣,索性露着脖子。
此时被那汉子撑开,大手越摸越往下,越摸越往下。当蹭到奶头时,叶沓脸一红,口齿不清道你干啥啊!
山狗子坏笑着一把抓住他的小奶子,大掌跟揉面团似的揉起来。
叶沓气得捶他,山狗就压了上来,一边疯狂揉奶一边舔他脸上的蛋糕渣。
俩人正打闹呢,叶沓他娘从门口进来,嚷嚷着,“沓啊,你弟明天回来,记得把娘的宝贝找出来。”
叶沓一听娘进来,吓得连忙推他。
等叶沓娘开门,就看见满脸通红嘴角带渣的宝贝大儿子,和压在他身上粗喘的高壮小伙子,看着竟是邻村王村长家的独子。
“呀,狗子来啦!”
“婶好!”
山狗中气十足,顺顺当当地把手从叶沓衣服里拿出来,一点不好意思的表情都没有。
这个村封建闭塞,也没人想到俩男的会咋样。
叶沓又羞又怕,系好扣子扭着屁股不理人。
他娘倒是跟山狗子唠好久,不知道还以为山狗是她亲儿子。
叶沓抹了抹嘴,狠狠地瞪一眼正在讨丈母娘欢心的臭野狗,撅屁股就出了屋,他要去地窖里找东西。
等摸出个木头箱子,叶沓打开了,看见还是那件他娘亲手缝的旗袍,那会村里流行啥,流行娶媳妇让娘子穿旗袍,这村里老老少少色眯眯地瞧着勾勒身材的旗袍娘跟满头礼花的郎喝交杯酒,亲嘴,入洞房,那场景喜庆地不行。
这一恶俗一直流传到现在,叶沓娘缝旗袍是督促这兄弟俩娶媳妇,然而明天他弟回来,他娘又要把旗袍拿出来,跟弟弟哭媳妇了。
其实叶沓不喜欢他弟,主要他弟长得俏丽,又甜,跟桃子似的,自己则是块又臭又硬的石头。当然他忘了,他爹娘最稀罕的还是他了。
叶沓若有所思地拿着旗袍,准备交给他娘。
谁知他摸了摸这滑溜溜的材质,想到山狗子满身大汗趴在他身上耸动的场景,汉子一边操他一边粗喘着说让他嫁给自己,还说让他穿着旗袍给自己日。
叶沓想着想着,脸蛋羞红,嗔骂了一句,抱着旗袍就出了地窖。
这时山狗子在地窖口一把将他提溜出来,拉进怀里就要亲他。
正巧叶沓他爹扛着锄头回来,一看见山狗抱着自己儿子,一乐,说,“这俩娃关系真好,小时候还天天打架呢。”
山狗对叶沓爹乐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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