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长进。
果然,白大人疑惑地再度看向自己完全不懂的这幅画,抽象什么的,从字面理解倒真是很抽象,象是抽取了某些似是而非的特征拼凑而成,总之怎么看都跟画本身不沾边就是了。
这就是所谓的“抽象派”?名字倒是给人一种形散而神不散的感觉,可这画,不论怎么看,还是觉得眼污得紧。
虽然眼污,却并不能证明方唐镜作弊,难道就只能眼睁睁地放了这厮?
到了这时,方唐镜表现得越清白,白大人就越是坚信方唐镜就是早有预谋,天下哪里有这般巧的事情!
可偏偏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方唐镜无罪,这就更让白大人憋屈无比,放吧,不甘心,不放吧,明显有违律法,根本说不过去。
而且拘禁了这二十七人,整个南直隶考生可都在看着这里的一举一动,自己若不依法办事,光是一人一口唾沫就要被淹死!
斟酌了良久,白大人倒真想出了一个两全的办法。
“虽说你的嫌疑已经基本洗脱,然此事事关重大,哪怕有一丝嫌疑都不能放过,本官为天下士子计,只能暂且委屈你一二,你且先行退下,本官自会着人安排你的吃宿,在真相大白之前,不得离开贡院,要随叫随到。”
这就是当官特有的权力,虽然我奈何你不得,却也能让你不好过!
虽然是用这种方法有些旁门左道,但能让这厮不好过,白大人总算感觉有些爽了!
说完,白大人死死盯着方唐镜的反应,他想从方唐镜的反应里看到愤怒不忿的地方,甚至若是方唐镜大吵大闹就更好了。
当然,也防着方唐镜出什么玩死人不填命的怪招。
不过让他失望了,方唐镜仿佛早就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一般,长长一揖,转身就走了出去。
这……
白大人的爽感顿时消了大半,如同一记重拳打在棉花上,自己运足了全力,别人却不痛不痒,满不在乎,这感觉,又不爽了!
一通折腾下来,不但毫无所获,还让人气得半死,白大人想破口大骂,嘴巴张了又合上,合了又张开,最终只能感慨,把方唐镜当成正常人就是自己最大的错误!
出了方唐镜这样的怪物,白大人对于接下来的审讯期望值不由下调了数个层级。
相当警惕地,白大人吃一堑长一智。
“来人,提审下一个!”
然而,接下来的审讯又让白大人怀疑人生了。
画风突变,嫌犯大都是才一上堂就痛哭流涕,不是大喊冤枉就是大喊饶命的,哭声震地,光是止哭就花了诺大的功夫。
过了许久,回过神来的白大人终于眉飞色舞,这才是正常的审讯流程啊,先前那货实在太过于奇葩。
不过,就在白大人正要大展拳脚的时候,突然有王恕的亲兵来请,巡抚大人那边有急事相商。
白大人连忙移步,余下的审讯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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