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早交代过,周余生这个人,不简单,远比看上去的城府深。
且,他对酒楼,到底是恶意还是善意,尚不清楚。
所以还是离他远一些比较好。
二狗想起师傅的话,下意识要摇头,说自己不知道。
忽的,老方拦住他:
“你先去后厨吧。”
“我来招待客人。”
二狗为难着,稍后点点头,去了后厨。
老方则是朝着桌边走来:
“余生哥,你来的不是时候呐。”
“我们老板,一大早就去铜锣湾了。”
“反正,来都来了。”
“要不,顺便尝尝我们梁师父的手艺?”
周余生挑眉一笑,拿着瓜子的手悬在半空:
“我记着。”
“你们酒楼,早上不做生意吧?”
老方立马瞪眼:
“嘁,谁说的!”
“那是对外人。”
“余生哥怎么能是外人呢,你说是吧?”
听着这番话,周余生似笑非笑。
不多时。
他哈哈大笑一声:
“他何雨柱是真没有什么眼光。”
“让你管理一个破酒楼,分明屈才了!”
老方只是嘿嘿一笑,不接话。
他自己清楚自己的斤两,还不至于,因为周余生几句话,就飘飘然了。
稍后。
周余生还真就点了几个菜,接着道:
“再上一壶好酒。”
“对了,听说方掌柜的,酒量不错,不耽误正事的话,陪我喝几杯?”
老方弯着腰,讨好笑道:
“难得余生哥赏脸,其他事,哪能算得上正事!”
闻言。
周余生直接抬起手,竖了个拇指。
人才!
拍马屁,假如也能算是门手艺的话,这位方掌柜的,明显已经练到了最高境界。
千万别觉得,这是什么简单的事。
因为很多人都做不到,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得丢掉自己的羞·耻心。
可一个人,要是连羞·耻心都没了。
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
周余生暗暗一笑。
另一边。
老方则在琢磨着,周余生今天的来意。
可不多时,等后厨梁师父把菜做好了,让人端出来。
酒过三巡。
一个多小时后。
周余生天南海北的聊着,直到最后,也没道明来意,等喝的差不多了,便拿起旁边的拐杖,晃晃悠悠的离开了。
后厨方向。
梁师父、二狗收到消息,很快走了出来:
“老方,这个姓周的,到底想干嘛?”
桌边。
老方同样有些喝大了,涨红着脸,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思索一阵后,喃喃着道:
“坏喽。”
“新朋旧友,帮哪边都不是。”
“柱子这回,要头疼了……”
完全听不懂这番话是什么意思,梁师父和二狗随后对视一眼,满脸不解。
……
铜锣湾。
快速发展之中的夜之城,几乎一天一个新模样。
车站下车后,何雨柱便带着顾子夫,在市内转了一圈。
没多久,柱子立马发现。
比起前些日子离开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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