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今时今日楚雀的位置换成她,那她死而无憾。
楚雀吹熄蜡烛,亲手为他们分好蛋糕,奶油清甜,不似街边小店的劣质糖精,楚雀的脸上被象征性地划了几道奶油,大家闹得起劲,笑不可抑,楚雀擦干净脸,把丛蕾私下拉到小客厅,打听道:“冷千山今天有什么事啊?”
丛蕾不明就里:“他?没什么事儿啊。”
如果奴役她也算一件事的话。
楚雀失落地说:“那我昨天叫冷千山,他说他不来,有事要忙。”
丛蕾闻言,方知自己说错了话,绞尽脑汁地找补道:“他,呃……他说忙可能是要去菜市。”
“菜市?”楚雀瞪圆了眼。
“嗯,”丛蕾说,“每个周末早上他都要去菜市场摆摊。”
“看不出来。”楚雀对冷千山的佩服之情如滔滔江水,他只比她们大了两岁,已经可以自力更生,难怪外表比一般男生成熟。
丛蕾问:“你们经常联系么?”
“我每天都发消息给他。”她会跟他描述自己这一天都做了些什么事,楚雀难为情地说,“但他不一定回我。”
有时她长篇大论说了一堆,冷千山就回她两个字:“已阅。”
楚雀往往捧着手机,又气又笑,不过只要他看了,不拉黑她,就是对她最大的鼓励,她的迷恋来得轰轰烈烈,冷千山是钓鱼人,而她自愿上钩,拼命地去够那鱼饵,想让他了解完整的自己,她有这个信心,没有她楚雀爱不到的人。
晚餐过后,楚雀打开电视机,拉着众人玩游戏,他们说的“任天堂”“WII”“生活大爆炸”丛蕾一个都听不懂,只知道是种体感游戏,大家戴上手环,模拟现实中的竞技动作,还可以跟着画面跳舞。
他们玩得大汗淋漓,丛蕾孤零零地傻坐着,楚雀让她也选个游戏加入他们,丛蕾避之不及,她最讨厌运动,遑论在裴奕面前蹦蹦跳跳,不如叫她去死,丛蕾怕自己再出丑,不顾楚雀的挽留,执意告辞回了家。
天色已晚,丛蕾走到小区门口,和有品位的人一起玩,她也要装得有品位,然而粗糙就是她的本质,拗不成另一个人。她家的楼梯被踩出错落的缺口,这是她的生长之地,比之华丽的洋房,还是凋敝的小区更令她自在。丛丰仍旧不在家,丛蕾先给冷千山缝裤子,她麻利地剪掉他腰带的线头,把冷千山的衣服分好类,他们家用的还是半自动洗衣机,丛蕾往洗衣筒里倒了几盆水,将肥皂泡在里面,形成肥皂水,再把衣服丢进去,最后用手清一遍,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要是这样冷千山还能闻出洗衣机的味道,那她只能朝他投降了。
丛蕾给冷千山搓着衣领的污渍,她今天在楚雀家中的表现实属差劲,她走后他们会议论她吗?她不敢回想,只能让自己去考虑一些杂事,丛蕾拧紧衣
请收藏:https://m.09mt.com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