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雄壮,我失你个屁……”冷千山想骂他,然而一提气,下腹生疼,开口气若游丝,他威胁不了大壮,大壮继续说话,冷千山作势要揍他,丛蕾却忍不了了:“你给我躺好!”
还好那人胆子不够大,只划翻了冷千山的皮肉,没有将他捅个对穿。冷千山才动完手术,面如土色,一颗心还不消停,丛蕾胸中一股浊气暗涨:“要不是他,你现在不知道是什么下场!”
楚雀和丛蕾朝夕相处,头一回见她这么急赤白脸地骂人,骂的还是冷千山,她以为冷千山会生气,可冷千山不置一词,任由她高声教训,丛蕾情急之下当着大家的面凶了他,为免自己控制不住再和他吵,干脆坐到外面,眼不见为净。
冷千山目送她出去,转头问大壮:“你找到我的?看到那些人没有?”
“没有。”大壮交待,他来找冷千山玩,不过顺路看看热闹,孰料会捡到个血肉模糊的他,大壮问围观群众,都说打人的早就跑了。
“你妹那是担心你,”丛蕾为自己说话,大壮相当感动,“你一出事,她快急死了。”
“废话。”冷千山得意洋洋,不然她以下犯上,他怎么会不和她计较?冷千山冷静下来,稍作分析,首先那帮人肯定不是学生,学生不敢搞那么大阵仗,也不可能是社会上混的,他们没那么孬。
他精神不济,思索着自己有没有接触过类似的人,楚雀沾湿了棉签,给他涂嘴唇:“渴不渴?你现在还不能喝水。”
冷千山不自在:“我自己来。”
他手上全是伤,楚雀不同意,冷千山左顾右盼:“那你让丛蕾来。”
大壮插嘴:“我不行吗?”
冷千山:“……成吧。”
楚雀觉得他可爱极了,大壮一米九的个子,缩在床沿肉麻地给他涂嘴唇,叫人直犯恶心,冷千山后悔不迭,让大壮离他远点,对楚雀说:“辛苦你了,早上吓到了吧?”
“你没事就好。”楚雀温柔地说。
丛蕾听见屋内的交谈声,她在誓言里做了交易,要原谅冷千山,他如今脱离了危险,她也没必要再待下去,正犹豫着要不要离开,楚雀探头喊道:“丛蕾,冷千山叫你。”
丛蕾不情不愿地推开门,冷千山泰然下令:“我要住单人病房。”
“管我什么事?”她又不是他的管家。“银行卡。”
冷千山放过一张银行卡在她那儿,声称是存给她的嫁妆,丛蕾认为他神经病,向来没当回事,早就给忘了,这一提醒她才想起来:“在家里,我得回去拿。”
医院到她家仅仅三站路,丛蕾跟冷奶奶编了个谎话,说冷千山要去朋友家住几天,她带上银行卡,悄悄收好冷千山的身份证和换洗衣物,马不停蹄地赶回医院,楚雀陪她去开检查单,见丛蕾从冷千山的银行卡里取钱,心里咯噔一下:“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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