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会偷偷跑到公社的供销社中去买东西吃,他别说偷偷跑去了,就是喊别人帮忙带都没喊过。
而今年,除了他们给的压岁钱了,还有他姥姥姥爷几个舅舅和姨的,自己大款奶奶的。
这么一算,保不齐能有十块呢。
几人撸起袖子开始打,摸牌清牌打牌,乔茗茗手气一向很好,连续三把赢。牌这玩意儿嘛,能不能打赢运气绝对占大部分因素。
再有就是小孩的手气也不错,衡衡每次出牌时乔小弟总能被惊一惊。
宁渝呢,数学好的人边打他就边数了,又贼能观察人的表情。
只有乔小弟,全靠一腔莽劲儿直接打。他本以为自己是大佬,又觉得极少看姐姐姐夫玩过牌。于是直接把三人当成软柿子,哪里能想到自己才是个大冤种!
乔小弟越打脸越黑,脸越黑心就越燥,心越燥好似手上的牌就越臭。
那白纸上关于他的正字是越来越多,一个小时玩下来,粗粗一数他就输了三块钱。
而他的运气约摸是在傍晚的时候才“苦尽甘来”的。
傍晚时分,窗外的远山已白雪皑皑,一轮落日坠向西山中,枯树在寒风中摇曳,万里无人,寂寥一片,唯有列车在铁路上呼啸行驶。
乔小弟终于连赢了三把,整个人一扫先前的郁气,恨不得抖起来。
“嘿嘿!我就说吧,我不能这么倒霉!”他气满志得地说道,脸上喜溢眉梢,恨不得把先前输了的全部赢回来。
他赢的时候输的是谁?
是乔茗茗,所以乔茗茗看到他那副得意的嘴脸就想揍他。
乔茗茗白眼一翻:“才赢几把啊你,你都输八块五了,嘚瑟个什么劲儿呢。”
乔小弟浑身舒畅,拍着箱子说:“嫉妒,你纯粹就是嫉妒!我输了,你也没赢多少。”
重头都在二姐夫那里,二姐夫是上了牌桌就半点不认人的,眼瞅着二姐给他使了多少眼色,他都毫不在意,活似一头想要收割所有人钱的独狼!
乔茗茗有点郁闷,宁渝竟然连她的钱也狠狠赚,对待她和对待衡衡和小弟没啥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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