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破获财物失窃案件,一是人赃俱获,二是根据失踪物品顺藤摸瓜。
实在不行就调查走访,对突然出手阔绰的人作为重点嫌疑对象。
这三点现在几乎都用不上,时间已经过了好几个时辰,财物早就已经转移,到那去人赃俱获。
这段时间富阳县闯进了不少三教九流的人物,如果真是这些外来的过江龙动的手,第一时间就会离开富阳远走高飞,他们销赃的手段更是五花八门,想要等赃物露面追查几乎不可能。
最后一条也仅限于本城的人做了案才好调查,二十几户中又有多少是被本地的贼给光顾了?
因此,就算不懂案件勘破的县令大老爷也知道想要破案追回财物的希望极其渺茫。
追不会财物,也就抓不住盗匪,抓不住盗匪那就无法验证状纸上所失窃财物的数额。
状纸上写着多少就是多少,上官们看的是数字,不会在乎它是靠谱还是离谱。
如果按照这个数目呈报,绝对是大明朝立国百年来天字头号盗窃大案。
新帝刚刚登基,正值朝野欢庆的之时,地方上发生了如此重大的案件,不用皇帝陛下降旨,州府衙门里的老爷就恨不得巴巴地追过来把他周谦仁给生吞活吃了。
周谦仁望着面前黑压压跪了一地的商贾乡绅很快就明白,富阳县的老爷们对他这个县令很不满意,这是在报复他对王家的事情置之不理,逼着他离开呢!
“失策啊!”
周谦仁二十八岁中举,三十二岁开始出任地方官员,十几年来先后在三个县衙中主政。
为官清廉,处理地方事务经验丰富,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物,但是现在却对这些跪倒告状的商贾大户无可奈何。
在王家的这件事情上,周谦仁确实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报读圣贤书的书生不会把人想得多好,但是也没有把人想得足够坏,在周谦仁看来青衣巷王家是王延年的本家,本家出事王延年一定不会坐视不理,一直等着对方出招呢。
虽然后来见情况不对也有所布置,甚至请动了卫所派兵严防,没有想到还是出了乱子。
更不会想到这件事情根本就是王延年一手策划!
一县之中一二把手不和,政令不通,实在是大忌。
王延年想要挤走周谦仁,周谦仁又何尝不想抓住王延年的把柄,将他一脚踩死。
两人表面上和睦共处,实则早已开始明争暗斗,势成水火。
这次周谦仁棋差一招被王延年推进了坑里,只怕想要安稳的过关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心中憋着邪火的周谦仁只能摆出全力破案的姿态,封锁长江水道,关闭三面城门,所有人只许进不许出,全城戒严,严令巡检房彻查案件,追回失窃财物。
周谦仁借查案为由颁布了城市戒严的命令,同时也严防消息外泄流传到州去,这段时间是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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