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榕树林,正值初夏,老人经常在这里午睡乘凉,老唐头坐在长椅上,右手搭着一只拐杖,碧蓝的眸子眺望颐宁外的远山与落日。
少年将熬好的中药倒进碗里,递给他。
老唐头早习惯了中药的苦辣,一口见底:“最近过的怎么样?”
江彻两手放在外套口袋里,百无聊赖把玩大把糖果:“她之前身体就不好,现在貌似更严重了,我很担心。”
不知何时,老唐头身后多出一个穿着成套西装的男人,他目视前方,笔挺的像个柱子,和老唐头一样,是个高大精壮的纯种白人。
“对公司哪个艺人手软过?”老唐头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江家都是土匪疯子,只要有钱赚,他们什么都不会在乎。”
想想那么小的孩子,从七岁节食到现在,爹不疼娘不爱的,还不是公司要怎样就怎样,真是作孽……老唐头对黑西装说:“德森,给我写信骂江承屹,往死里骂!”
说完,气的胡子都在抖索。
“她有个爸爸,叫赵正刚。”江彻停顿了一下:“我不喜欢他。”
老唐头抬起布满老茧和伤疤的右手,轻柔的抚着江彻的脑袋,笑:“这可是乖孙第一次跟我张口啊,高兴。”
一周后。慕华集团出现财务漏洞,陷入法律纠纷。
国藤开始筹备春游活动,自管会那边已经蛰伏许久,如果学生会不能先一步拉到赞助,那么春游活动的组织策划权将易主,广播台一事后,校方不再独宠学生会,倘若春游活动的组织策划权被自管会揽走,那便危危可及。
自管会出了一个程赟。
学生会出了一个林锦砚。
家庭富裕的程赟,和人际关系网强大的林锦砚。
这就有那么点看头了。
周六,凌晨十二点半,馆子刚刚打样江彻就接到一通电话,胡朔打来的。
“江哥,林锦砚找你!”胡朔发了一个定位过去:“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据苏沫说她好像喝多了。”
Future是一家高档娱乐场所,来自美国,十五年前进军东亚地区,现如今市场值已经不可估量。
强劲的音乐吵的林锦砚胸腔都在震动,呛鼻的烟味纠缠,舞池中央男男女女疯狂摇摆,三五个穿着暴露的白种人举着刺眼的手灯一桌一桌表演。
酒吧的洋酒都是假酒,又贵又难喝,还容易上头,林锦砚上来空腹灌了三五瓶,把一桌外校的主席部长搞的兴奋不已。
“林锦砚承蒙各位照拂,这一杯我先干为敬。”
“李群,你今天可是迟到了十分钟。”林锦砚话锋一转:“怪我没出去接你,锦砚给你赔罪。”
“易瑶,谈对象不告诉我们?”林锦砚端起酒:“连余大小姐谈恋爱都不知道,这杯除了易瑶全部给我喝!”
酒过三巡,他们被林锦砚灌的摊在沙发上抱瓶吹牛逼。
林锦砚已有七分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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