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不吃,江彻束手无策,他又哄又道歉才让她安静下来。
安静下来的林锦砚垂着脑袋,绞着衣袖,不一会儿身子微微颤抖,好像在抽泣,细着嗓子声如蚊呐:“我们还是朋友吗?”
“嗯。”
“那我下次弄丢钥匙还能去你家住吗?”
“好。”
“可爱多和烤串儿呢?”
“嗯。”
……
江彻拉着林锦砚往别墅里走,初夏的风暖暖拂过他的发。
赵正刚已经被老唐头轰走了,林锦砚本来想辞行,偏偏老唐头拉着她下棋,输了还要她留宿。
管家不合时宜的递鞋,殷勤的问:“小少爷,车都备好了。”
江彻脱下外套:“不走了,留下来吃饭。”
眼皮下垂,两撇小胡子,唐府的管家是个和蔼慈祥的老爷爷,相比于老唐头不经意泄露的威严,管家仿佛春天里盛开的木棉花,他试探着:“小少爷今天留宿?”江彻偷偷瞄林锦砚,她手里握着马,正看他,眸子莹润润的。
“嗯。”他上楼。
老管家心如明镜,却煞有其事的对老唐头说:“老爷,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老唐头笑的花枝乱颤,吆喝:“千年老铁树开花了。”
吃过晚饭,老管家切好水果要人送上去,老唐头最精明,眼珠一转,夺过来往林锦砚手里一塞,道:“小孩儿腿脚快,让小锦砚送上去。”
林锦砚搞不清状况,带着果盘儿上去了。
她前脚刚走,老唐头后脚就递过书包,吩咐管家:“快快快,给她送上去,这小子学习不努力,作业肯定不会写,让小锦砚教教他。”
管家连连点头。
接着老唐头请的师傅到了,他领着人去客房,顺利搞夸送水系统。
那头林锦砚上来,敲门。
江彻的卧室地界宽敞,物件却很简洁,整体风格非常性冷淡。
他正托着脑袋写东西,手里的笔哗哗划过纸张。
林锦砚放下果盘偷偷瞟到一眼,高二下学期的习题,这人仿佛在编写标准答案,过程精辟到令人发指。
“学姐,我有个问题。”江彻突然发话。
林锦砚以为他要找自己讲题,连忙摆手,那头问:“一个男人要把一个女人永远留在身边,该怎么做?”
林锦砚了然一笑,说出标准答案:“跟她谈恋爱啊,送她银戒结个婚,再跟她生个孩子。哦哟哟不是我跟你吹,她这辈子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就没有别的办法吗?”江彻放下笔,看习题时的那种淡然超脱顷刻间消失。
林锦砚嗤笑,她摇摇食指,模拟推眼镜状:“你要不这么干,早晚有一天她会找到完全替代你的男人,这个男人会比你重要一千倍,还会禁止你靠近她,懂?”
江彻拧眉,蓝灰的瞳露出忧伤的神色。
“那怎么才能跟她谈恋爱?”他垂下脑袋,看起来很沮丧。
林锦砚摸摸下巴,真的思考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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