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盯她,我就是个小透明,怕被别的姐姐盘。”林锦砚随后抄起一瓶啤酒,酒瓶斜着,依次轻碰三个男人手里的瓶口,一连串清脆的声响滑过,她笑的万种风情:“各位哥哥罩我?”
起哄声顿起,嗨了。
林锦砚一个一个灌,什么理由都能喝,几个小干事都是跟部长出来长见识的,哪见过这种场面,个个目瞪口呆,眼见着她单枪匹马,喝倒一卦。
喝到最后,林锦砚瞄准角落深处两个身影。
看身形,应该是男人,一个肩宽腿长,清瘦却不纤弱,另一个貌似很高,四肢发达,不如第一个比例好。
一般这种场合只会出现两种身份,要么扶不起的阿斗,部长都不管,要么,久战沙场身份矜贵,没人敢请。
林锦砚最喜欢找他们喝,万一运气好,攀上了那可不是盖的。
她换一瓶新酒,漫不经心的过去,放肆的笑已经蔓延到眼角,嘴里的说辞呼之欲出,光影下那双万斯一下子刺了眼。
眼皮一跳,不敢轻举妄动了。
不会吧……
正当犹豫之际,那个四肢发达的影子已经迫不及待的起来,爽朗的笑声传来:“上回多有得罪,我砚姐不是记仇的人吧?”杨灿然头上的运动头套晃眼,他是越来越不敢惹林锦砚了,路子太野。
看见杨灿然,林锦砚也就确定了,她敷衍的笑了一下,意思一口,转身往莫晟那头去。
“——学姐怎么把我漏了。”江彻的声线清冷华丽,透着一种别样温柔。
完了。
林锦砚深吸一口气,回头:“来啊,谁怕谁?”
后来十来个男人被林锦砚喝到桌子底下,攥着酒瓶子嘀嘀咕咕,再站不起来。
只有江彻,□□的守在战场屹立不倒。
莫晟见状过来劝,林锦砚哪里会听,眼下她已是七分醉意,酒壮人胆,她就是不服了。
二人你一瓶我一瓶,已经不是喝酒。
江彻的瞳鞠着一汪清泓,亮亮的,映着小小的林锦砚,她两眼迷离,双颊桃花云霞,姿态慵懒娇媚,看的人心神荡漾。
林锦砚心里却是不高兴,哪哪都不痛快。
莫晟挂掉电话,眼眸闪过精光。
彼时,三五个女人扭着腰进来,踩着恨天高,老练有序的分开,软绵绵的的往醉倒的男人身一靠,呢哝细语,尽是温情。
那个最漂亮的坐到江彻旁边,手覆上江彻胸口,食指慢慢的画圈,不一会儿便钻空摸上他白暂肌肤。
江彻没动。
林锦砚看那双手上廉价的指甲油沾染江彻雪白干净的衬衫,一阵反胃,本就醉的站不稳,她猛然转身一下跌在地,莫晟上赶着过来扶。
这个没人性的,非要进卫生间里吐,莫晟只好扶她进了女厕所,索性现在没人,要不然就丢人丢大发了。
林锦砚吐的眼泪一颗一颗往下滚,她却一点儿也不打算停,就算最后吐的只剩苦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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