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
再后面林锦砚就没听了,她漫无目的的往对面的柏油马路走。
马路上已经没什么车,偶尔窜出几辆风驰电掣的出租。
她抬头,漫天星辰。
酒精麻痹理智,林锦砚干了件自己设想已久的事。
脱下高跟鞋,回到久违的真实高度,脚尖迈出,步伐轻盈的向危险的左车道去。
如果当初那辆车真的撞死她就好了。
刺眼的远光灯打在她身上,喇叭声越发近,她就这么笔直的驻足。
骤然间冲出一团雪白色,他护着林锦砚,二人扑向花坛边,昂贵衣裳沾了春泥。
林锦砚的臂都要被捏碎了,痛感压制醉意,一个低低的声线震动耳膜:“学姐,你不乖。”
车里空调打的很低,林锦砚最后一点意识湮灭,她醉的史无前例。
“老江,你怎么教育小孩的?罗清音被你那龟儿子无情伤害了你知道不知道?而我……”她捶着胸口,垂泪涟涟:“我签了30年合约,你们还有人性吗?”
燥热的拨开领子:“还有Sean,我就睡了他一夜而已,我太难了……”
江彻扶着方向盘,眸中沉郁。
回到酒店,林锦砚赖在自己房间门口死活不肯进,指着隔壁江彻房间:“我要去那里。”
江彻强制按着她手刷开房间的门。
林锦砚挣扎不开便化成一滩水躲进江彻怀里,在他颈项间呓:“老江,你带我去找Sean,他欠我钱……”
言罢一口咬下去。
林锦砚被反绑双手扔在江彻床上,被迫喝下第一口味道奇怪的醒酒汤。
“江彻救我——”她蹬脚,扯着嗓子嚎。
一句话没讲完被强制灌下第二口,委屈的要命:“老江你别太过分!你以为毒死我就能阻止Sean拈花惹草吗?你做梦!他很快就来救我了!你给我等着——”
第三口来了,林锦砚哇一声哭出来。
醒酒汤只能醒酒,能不能压住酒里的药就不得而知了。
江彻冲完澡刚拉上浴室的门,柔软的唇贴来,夹杂着Future独有的熏香和烟味。学姐很少吻他,记忆里只有几次。
自他二度回国,他们之间充满强制与被强制,从前的温情淫灭殆尽。
江彻愣着。
林锦砚的手很烫,嵌进江彻指间,带着他覆在自己胸前,脚尖踮起维持这个吻。
其实Future的药没有那么恐怖,催情程度也没有剧本小说里那么神乎其神。归根究底是合法药物,只用来提高敏感度,使人轻易亢奋,从而增进性生活质量。
“我爸说,要我跟你认错。”她笑的太假,故意上翘尾音,在他耳边不要脸的呻、吟。
很好,这碗醒酒汤不仅没能压住药性,也没压住酒精。
江彻反推将她按在床上,眼瞳渐渐晦暗。
手不能动便用腿,极具挑逗蹭着江彻,使尽浑身解数作践自己。
“说到底,你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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