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我就不会轻易放弃了。”
林锦砚记得这话,在某个跟莫晟摊牌的中午。
她愣了一下。
只一下,包厢的门忽然推开,江彻端着冷盘大大方方进来,他围裙还在身上,衬衫袖子卷着,面色淡淡。
空调温度有点低,冷风窜进衣袖,林锦砚垂下眼帘不看不讲。
待江彻一走,莫晟重新起话头:“学姐对西方音乐有兴趣吗?”
林锦砚自然的接茬:“不太了解,不过假如莫少爷赠我千金难求的票,锦砚一定捧场。”
气氛又融洽起来。
莫晟还真从西装口袋里抽出一张崭新的门票,推到她面前。
林锦砚诧异。
“不不不,我不能收。”这张票的市值已经炒到三十万。
莫晟按住她表示拒绝的手,笑着将票塞进她手里。
比女人还细嫩的手,骨节分明,修长漂亮,指腹触碰林锦砚的肌肤,二人眼神相撞,届时一顿。
门毫无征兆的被推开,江彻本本分分的上菜。
二人尴尬,悻悻收回手,林锦砚不自觉挪开五公分距离。
“学姐和江彻学长现在怎么样了?”莫晟注意到什么。
“我也不知道。”林锦砚低头,良久才道:“反正我以为我们一直是假CP。”
她跟江彻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儿翻出来能写本狗血言情文,要说什么关系她解释不了。
“你们这次音乐会的主题是辛德瑞拉?”把玩那张票,一眼见到这四个字。
对于她眼中忽然闪烁的耀眼光芒,莫晟应接不暇,他点头。
林锦砚凑过来十公分,姿态放得很低:“我能自荐吗?”
自荐?锦砚学姐不是学表演的吗?
“我会画。”刚才进门时她无意冒犯,大抵猜到何月尤现在的状况无法作出“辛德瑞拉”的主题图,于是趁虚而入:“你可以来我家——”后面的话被骤然推开的门打断。
他来了他来了。
头上顶着黑色鸭舌帽,娴熟的端着果盘。
“后面不用上了。”莫晟挂着亲和的笑。
“反正你点的她都不会吃。”江彻食指包着创口贴,中指调空调温度。
这二人从前就不对付。
莫主席觉的江主席虚伪,江主席觉的莫主席狡诈,二人表面笑嘻嘻,心里妈卖批。
其实能在激流勇进的公家组织里混出来的,都不是什么好鸟。
林锦砚当初就败在太重情重义,偶尔还正义感爆棚。
江彻去找霍离了。
“我有个朋友。”这是江彻挂了三个小时号后,坐在霍离面前说的第一句。
霍离相当谨慎认真,他以为江彻的抑郁症又严重了。
“他前女友今天去相亲了。”江彻措辞很艰难,小脸儿一阵红一阵青:“留了联系方式,约那个男人下次聊。”
霍离正在值夜班,困成狗了还要分析他病情。
状似人格分裂前兆。
“你先别急。”他打算先稳住患者:“咱们先搞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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