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个大傻逼!你羡慕这个羡慕那个你知道江垣为你做过多少吗?他为你中抢,为你下跪,为你忤逆老江总十几年,我他妈勾引他多少年没得手你这个臭女人占着茅坑不拉屎还要闹自杀!”
罗清音死气沉沉的眸荡起波澜。
林锦砚右臂拉伤,疼的生无可恋。
江垣和罗清音那桩旧事牵扯巨大,这些年她作为江垣躲避莺莺燕燕的挡箭牌,走的亲近些才有所耳闻。
但这是他二人之间的事,江垣没捅破窗户纸,她这个明面上的冒牌货自然不能多言。
本来都是烂在肚子里的事,偏偏今天罗清音轻生,情急之下说漏了嘴。
江彻一言不发的把她叮嘱过要带来的东西规整好。
“你……”林锦砚犹豫良久,终道:“你知道江垣和罗清音的事吗?”
虽然江彻和江家关系不亲密,但她不信他什么都不知道。
江彻将东倒西歪的昂贵护肤品放好,由于数量庞大,他弯腰拾了很久。
“知道。”冷不丁的,他没逃避。
林锦砚一听彻底恼了。
她想起罗清音绝望的瞳,觉得江家未免太欺负人。
“江承屹到底怎么回事?江垣是独立的个体不是复刻本!他这么怕衣钵无人继承那去丁克一个四少好了,何苦棒打鸳鸯!”她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把憋了很多年的话一股脑吐出来。
“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江彻破天荒的替他Dad开脱。
“呵。”林锦砚嗤笑,身子向后一靠:“三条腿的□□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满街跑,二少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林锦砚。”江彻右手灵活摸到林锦砚压在枕下的漫画,一举抽出,眉上挑:“你话里有话。”
林锦砚花容失色,她跪着够,不小心牵动右手,疼的冷汗簌簌冒。
“江彻,你是不是想打架!”
“来啊。”江彻轻咬唇角。
林锦砚像只小狮子,张牙舞爪的扑上去。
原先真的打,后来风向就变了,先是纠缠着在床上滚,滚着滚着江彻先沉不住气,一口啃上去。
林锦砚心有不甘,耍小聪明将他按在床上,香甜的吻献上,另只手狡猾的伸进雪白衬衫下的肌肤,耳鬓厮磨间,他说:“学姐能多喜欢我一点吗?再多一点。”
低声下气的哀求,甚至有点羞涩。
要不是亲耳所听,林锦砚绝不相信这话能从高傲出尘的江彻嘴里讲出来。
她的笑像水墨在宣纸悄悄晕开。
从晚上九点到凌晨四点,整整七个小时,林锦砚哭的嗓子都哑了,她拼尽全力妄图爬下床,那厢骨节分明的右手轻轻一拽,她被迫回到原处摆出江二少喜欢的姿势。
“衣冠禽兽!”她后悔了,真后悔了。
由于四年前那夜她威风凛凛,加之江彻给人印象正经又禁欲,林锦砚一直对他某些方面有误解。
“你再说一次,嗯?”
某人顶.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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