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媲美,今天不知怎,好像矮了一截。
从侧面看,他驼着背。
“真够非主流,还朱砂痣。”林锦砚嘲笑杨灿然,眼里涌着晶莹。
江彻淡淡道:“他当年进校会是因为崇拜舒君。”
林锦砚偏头看江彻,看他俊美侧脸。
“他跟陈跃混在一起也是想融进你和舒君的人际圈。”江彻缓缓将这段尘封多年的风花雪月悉数摆在林锦砚面前,“那时他最烦你,说你吊着唐伦又白嫖我,扭头还勾搭莫晟,那天体育课脾气上来一球踢在莫晟脸上。”
林锦砚本来很生气,转念一想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他说,怎么办呢,谁让你是舒君的小公主呢。”江彻眺望远处秋色:“你不是问我,那届校会人才辈出,为什么我要带杨灿然吗?因为他爱舒君,也会爱舒君所爱的校会。”
所以也只有他,能为校会拼尽全力。
“我选人跟许琦不一样。”他下移视线,定在舒君墓碑上那张笑容灿烂的遗像:“世上会玩把戏的人比比皆是,当他们爬到顶峰,潘多拉魔盒就会打开。”
二人静静待在不远处,一直到太阳落山,石像般的背影终于动了,杨灿然摘掉运动头套,踟蹰离开。
从前那么阳光的人,突然间就阴郁了。
林锦砚蹲下身,将一束白玫瑰放在形单只影的红玫瑰边,久久没站起来。
“舒君啊,前几天我做了一个梦,我梦到你结婚了,是我挽着你,一路走到新郎面前,把你的手交给他……”
“舒君啊,你从小就是老好人,被欺负也不吭声,到了那边万一有人欺负你可怎么办……”
“舒君啊舒君啊……”
她每个音节都在打颤,却硬生生把眼泪憋回去。
江彻心淡漠的神色渐渐浓了,眉蹙着,将人圈进胸口。
“舒君她说,再难过的事也只能哭一次,人要永远向前看。”不知哪个方向来的秋风惊的她瑟缩成一团:“我很听话,我一直很听话的是不是?虽然七天前我哭过,但……但是……”
眼泪毫无征兆的划过尖尖的下巴,像积攒太多突然间溢出。“舒君!”林锦砚哭得撕心裂肺,哑着嗓子喊舒君,好像这样能把她喊回来。
“锦砚……”江彻抱住无助挣扎的人,将她脑袋按在心口。
林锦砚喑哑:“为什么呢,要一次一次夺走我的亲人。”
她在问头顶的晚霞。
“锦砚,跟我回家。”
她听见江彻的这样说。
“我早就没有家了。”
“我给你一个家。”江彻抚她柔软的发:“像十五岁时你撷来第一束光。”
没等到林锦砚开口带江彻回林茂中那,江彻先带她回江宅了。
USA的江宅。
从纽约机场出来,林锦砚紧张到路都不会走,她几次临阵脱逃被江彻拽回来,坐上副驾驶也不知道扣安全带。
“江彻,不对,Sean,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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