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再逗留人间,一下地府至少也是个鬼差,前途光明着呢。
戚砚越不懂玄学,更不明白仪式流程,他只知道,结婚的确是件大事,是他草率了。
“来都来了,”骆时琛又说,“不如先把封印加固一下。”
“哦,行。”因为暂时不能结婚,戚砚越兴致不高。
他对自己的身体情况了解的不多,只是隐约知道自己挺麻烦的,所以即便抗拒,每五年一次的封印他也会来。
拖也不会拖太久。
只是骆家人似乎总担心他会跑。
戚砚越在骆家大宅一直有间房,屋子宽敞家具齐全采光也好,就是离主院有点远,故意绕都绕不到他这儿,远近亲疏表现十分明白,戚砚越不在意这种事,他一年也来不了几回,偏不偏的对他来说没影响,而且还清净呢。
进屋之后,戚砚越简单打扫了一下,然后把晾在外面的被子拿进来,套上骆家给他准备的被套。被子和被套都是新的,已经洗过了,透着阳光的气息。
他做完这些,转头看向桌子,桌上的奶茶已经被喝光了,眼神软了下来“还喝吗我叫外卖。”
“戚砚越,我们去偷婚书吧。”陆晏冷不丁说。
耳机传来清冽的声音,戚砚越却感觉身后有股凉意,像是有人贴着他的后背抱住了他,然后在他耳边呢喃。
戚砚越不懂玄学,但也能从名字大概推测出婚书的作用,陆晏一说他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不是冥婚筹备麻烦,是人家根本没想让他结婚。
他沉默片刻“在哪里”
因着要加固戚砚越身上的封印,骆家人下午都很忙,晚饭都没几个人来吃。
戚砚越慢条斯理往嘴里送饭,偏头看看旁边燃烧的香烛。
骆时钰说鬼都喜欢吃这玩意儿,但他觉得老婆还是更喜欢喝奶茶。
不过今天已经喝的太多了。
也不知道鬼会不会蛀牙。
戚砚越思绪飘远,他吃完饭又钻回自己屋里跟老婆聊天,等天稍暗一些往仓库走。
普通人家的仓库放的大多是一些旧物,但骆家这边放的则是朱砂、桃木、符纸
陆晏只让戚砚越拿走两张朱砂纸和一只桃木笔,拿完东西戚砚越返回房间,展开红纸。
“是要写生辰八字吗”
陆晏“写名字就可以。”
戚砚越认真写下自己的名字,抬头一看另一张红纸也多了两个字,他心跳加速,喉结滚动。
他本想问接下来的步骤,却突然感觉指尖一痛,血将名字盖住,随后红纸浮至空中相互交叠,最后化成一团火焰。
那火烧的极旺,红纸很快被火光吞没,而后戚砚越视线中便多了位红衣青年。
戚砚越完全无法移开目光,青年仿佛自画中走来,周身带着朦胧的光晕,眉眼精致泛着冷意,眉间的纹路将冷感中和,生出一种妖异感。
倒真像话本里吸人阳气的精怪。
陆晏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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