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的好戏,你才是白痴,自己躲不掉还送上来,谁让你保护了?”
他声音带着一层鼻音,明明是骂人的话说出来却像是委屈地抱怨和撒娇。
“陛下哭鼻子了?”
浅灵的两只手都用来扶人了,连想抹下眼泪都做不到。
而贺兰钧这个受伤快死的人一点也不着急,还有功夫调侃他。
他气恼道:“关你什么事,谁规定当皇帝的就不可以哭了,我就要哭。”
“别哭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欺负你了,”贺兰钧想帮人抹眼泪,却发现手上都是脏的,只能用稍微干净的手背蹭了蹭,“你要怎样才不哭?”
“除非,除非你不死。”
“好,我答应你。”
即便是得到了贺兰钧的保证,浅灵的眼泪还是想断了线的珠子掉个没完。
贺兰钧只能无奈地替人擦眼泪。
在这个空挡,一直被三人忽略在角落的那名纨绔子弟悄悄地绕到了厅堂的背面,拿起花瓶,高高举起朝浅灵和贺兰钧的方向砸去。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闪进来几道黑影。
花瓶掉在地上,那纨绔子弟惨叫着被按在地上。
几名暗卫跪在地上行礼。
“大人,属下来迟任凭处罚。”
贺兰钧缓缓转过头,看向那几名暗卫的眼里全然没有了先前的温存,取而代之的是森冷,语气里带着浓浓的杀意。
“之后自己去领罚,先把人解决了。”
“是。”
其中一名暗卫站起来,抽出一把寒光凛凛的长剑,朝着刘喜走去。
“等下,贺兰钧,你想要做什么?”刘喜捂着流血不止的伤口往后退,“你把我杀了就没人能解你身上的毒!”
“解毒,我用不着你替我操心,”贺兰钧命令道:“处理了他。”
在刘喜不敢置信的目光中,寒光一闪而过,接着是沉沉的倒地声,猩红的液体染湿了地面。
咕噜咕噜。
刘喜的头颅滚到了不远处,和他的干儿子打了个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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