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急忙追问道。
“我也说不清楚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虽然有着人的形状,但我可以确定,那绝对不是人,人绝对没有那么可怕,也没有那么凶残。”
王伯吞了口唾沫,显然也是被吓得不轻,这就说道:“它在害了老三之后还想过来害我,可是却并没有害成。”
“这话是什么意思?”
卫六中最奇怪的就是这一点,既然那个东西可以杀了这么多人,为什么就不能杀了王伯呢?
“是因为这个。”
王伯抬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小小的玉佩,说道:“就是因为这块玉,我才能活下来。”
卫六中抬眼望去,那块玉看上去质地非常的不错,但是却只有半块,看起来似乎是被什么人给故意割开的一样。
“这块玉佩是有什么故事吗?”
“那已经是十八年前的事情了……”
王伯摇头叹息了一声说。
王伯老伴的早年因为一起医疗事故早早地就离开了他,自己独身一人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姑娘儿子拉扯大,在十八年前正巧赶上他女儿远嫁到昆市所以,他提前半个月坐上火车前往昆市。
“记得,那是在傍晚的时候,我上了火车,而坐在我对面的两个小丫头,一个姓祁,一个姓安,这俩姑娘看上去都不大,也就是二十四五岁的样子,姓安的姑娘比较健谈,姓祁的姑娘一路上就是望天,要不就看照片。”
“那是一张小孩的照片,她一边看,一边叹气,到最后还哭了。”
他看向卫六中说道:“我合计,那照片就应该是她的孩子,她哭的非常伤心,听她说,这一趟她什么都放得下,唯一放不下的就是这个孩子!”
“我当时也就没多想,合计是这个祁姑娘应该是和老公吵架了,自己回老家了吧,现在想来,她或许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记得那应该是火车从湘西出发的第二天,火车刚出了长市经停一个小站的时候,就上来了一个人,这个人看上去四十多岁,打扮很古怪,穿了一件当时都已经没人穿了的长衫。”
“这个人过来之后就直接坐在了安姑娘的身边,也不知道怎的,安姑娘好像很怕他,但是那个男的却没有跟安姑娘说话,到是跟我聊起天来,聊了什么,我记不清楚了,我的注意力都在他这身奇怪装扮上,反正最后这个人说了一句,就是‘你不该坐这趟火车!’”
“然后,那个男人就走了,就在那个男人走了之后,,祁姑娘从包里面掏出来……”
王伯随手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来一个古时候小姑娘都会佩戴的香囊,递给了卫六中。
卫六中拿在手里面闻了闻,除了有一股让他感觉很熟悉的香味之外,就没什么特别的了。
如果硬要说有特别,就是绣工很别致,秀的东西不是鸳鸯,而是凤凰。
王伯叹了口气说:“祁姑娘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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