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
雷鸣和小北风听到这里脸『色』都是变了变,这时候他们自然猜到那定是小妮子他爹出事了。
“在我十三岁的那年,有一天家里就来了十多个带枪的土匪。
我刚进家门,就见娘已经被几个土匪抓住了,衣服也被撕开了。
然后有一个挂着盒子炮脸上有块青记的家伙正在打我娘的嘴巴!
我往前冲自然是被人家抓住了,然后那个脸上有青记的家伙看到我后不知道怎么想的,却是让他手下的一个女土匪把我拖出去了!”
一直认真听着的雷鸣此时自然意识到了什么,果然小北风已是低声对小妮子问道:“北霸天和蝴蝶花?”
小妮子点了点头。
“北霸天脸上有块青记。”小北风低声说道,他这句话无疑是解释给雷鸣听的。
“后来,等那些土匪走了,我回到家时,娘已经在房梁上吊死了。”小妮子说到这里声音已是低了下来。
“北霸天,蝴蝶花,这帮该死的畜生!”雷鸣和小北风在这一瞬间有了种浑身血『液』直冲头顶的感觉,
人生总是这样,当我们对某一件悲剧缺乏直观感受的时候,虽然也会觉得愤怒但毕竟那也只是故事,可是此时听着当事人亲自讲起时便有了难以抑制的愤怒!
小妮子又开讲了,只是她的情绪却是比雷鸣和小北风反而更平和了一些。
因为她该愤怒的时候早愤怒过了,愤怒杀不死仇人,杀死敌人的是冷静。
“我知道,我娘是被那些土匪祸害了,可是我娘怕我看到她的样子却是穿了一身她从来没舍得穿的新衣服。
我听她说过,那是她当年嫁给我爹那天就穿了一天的衣服。”
小妮子的讲述是如此的平静,而作为听众的雷鸣和小北风却是感觉自己的心头已是遭到了重重一击!
“小妮了,别怕,到时候有机会我和小六子一起替你报这个仇!”小北风大声说道。
小妮子无限感激的看了小北风和雷鸣一眼,眼角出现了晶莹的泪痕。
不过她随之就用衣袖擦去了,她又讲道:“人总是要接着活下的,仇总是要报的。
然后我就开始拿着我爹留下的土枪开始打猎的生活,那年我还在一个屯子捡到了一条快冻僵了的小土狗,就是现在的黑子。
我那时都十三了,也明白事理了,可我怎么想也没想明白为什么那帮土匪会放过我。
直到有一天我发现屯子里所有人不敢和我说话了,和我一般大的无论男的女的都不敢来找我玩了,甚至那些对我很好的大爷大娘也不来了。”
雷鸣和小北风交换了下眼『色』,他们也困『惑』。
以小妮子的长相和能干长到十五六岁的时候,即使没有了父母,那些保媒之人也该上门的啊!
而如此有悖常理的事情到底是为了什么呢?而答案马上就揭晓了了。
“最后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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