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肩膀下面却是愈发的痒了起来。
他又拧着身体尝试着自己伸手去够,可,奈何,依旧是鞭长莫及。
于是,雷鸣只好对周让说道:“你现在也受伤了,等你刺挠(nào)时我也可以帮你挠不是?”
“那要是小妮子那里也刺挠的时候你帮着挠不?”周让歪着头问。
“有小北风呢。”雷鸣不以为然的回答。
“这么说还行!”周让抿嘴笑了。
虽然雷鸣并没有正面回答她,但她知道能让雷鸣说出这样的话来就很不容易了。
于是,周让爬起,帮雷鸣解开衬衫上的扣子扒开衫衣,就帮他轻柔的挠了起来。
雷鸣穿的这件衬衣是周让从日军身上扒来的。
战争年代人没有那么矫情。
谁管它是不是死人的衣服,能用就行。
当然了,毕竟是雷鸣受伤了嘛。
怕那衬衣脏感染伤员,周让到底还是把这件从那个日军大队长死尸上扒来的衫衣洗了一下。
日本人个子矮,想给雷鸣找到一件合适的衫衣那是真不容易。
雷鸣在周让手指的挠动下舒服的哼哼了几声,还美的滋的抻了个懒腰。
他嘴里说着“行了”,自己则是又衫衣拉起重新系好。
而这时他便听到身后传来了悉悉琐琐的声音。
“你嘎哈呢?”雷鸣问。
“你也帮我看看,看还有脓吗?”周让说。
待到雷鸣回头时就见周让已是把棉衣脱去,甚至里面的衬衣都被她自己扒到腰了。
整个人就老老实实的在炕上趴着。
周让的皮肤很白晰。
可也正因为白晰,她后背上被熊瞎子划出来的那道伤痕也就显得格外刺眼。
伤口发火了,但脓却是没有的。
雷鸣做了个深呼吸,到底是帮周让轻轻的『揉』了『揉』那也已经结痂的伤口。
“还好,让熊瞎子伤在后背上了,要是它那一巴掌打前面,说不定以后我就『奶』不了孩子了!”周让很庆幸。
周让这话——呃,无所谓了,雷鸣早已经熟悉周让的『性』格了。
他便故作不解的问:“『奶』孩子?谁的?”
“废话,当然是我生的!哎呀,你轻点『揉』。”周让嗔道。
“废话,我还不知道是你生的,我是说孩儿他爹是谁?”雷鸣又问道。
“孩儿他爹?”周让抬起头来看向雷鸣,目光当真如水,“我和你生一个好不好?”
周让那衬衣都被她扒到腰了。
她这一抬头虽然说该『露』出来的没全『露』出来,但,雷鸣未曾看到**山却也看到了倒扣的馒头山了。
象白馍一般,很美。
雷鸣有点微愣的看着周让,眼睛眨了眨才说:“不好,大姐,我今年才十八!”
“十八咋了?”周让重新趴好,嘴里接着说,“你十八,可我都二十一了。
再说了,你想想,咱们两个要是生个孩儿,本事象你,长得象我,那长大了打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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