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一念突然想起了很多往事,他盯了范逸一会儿,嗖地窜了过去,面对面坐在了范逸腿上。
范逸感觉到他双手扶着自己的头盔,嘴在他的雪镜上印了一口,而后歪着头,隔着一层布质护脸吻他。
范逸笑了一声,双手托住他的屁股。
谢一念用舌头舔他嘴唇外面,一会儿中间那层布就湿了,热热的。范逸也学他的样子舔他,两人这样闹了一会儿。范逸转头看了看,说:“快到了。”
谢一念没动,抱着他的脖子,用牙开始咬他的嘴唇。
范逸又由他咬了几下,缆车哐当一声进了下车轨道,门慢慢打开。谢一念才发现门都开了,立刻停下来,想后退一步站起来。
谁知范逸死死箍着他,小声说:“再坐一圈?”
此时工作人员站在门口,隐约地好像认出了范逸,又不知道该不该叫,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依着范逸的本性,没什么事他不敢做。谢一念吓得拨开他的胳膊,从他身上跳下来,飞一样地窜了出去。
公园区人挺多,单板占了大多数,在山顶坐了一排。谢一念找了个长杆的末端位置,蹲在地上,示意范逸上杆。
范逸双手一杵雪仗,加速下滑,转了个圈,落在杆上,滑行了一段,又换方向转圈落地。山顶坐着的雪友忍不住给他叫好。
谢一念朝他竖了个大拇指,喊道:“换个动作。”
公园旁边有专用的拖牵。范逸坐着拖牵上去,在顶上冲谢一念喊:“跳台!”
谢一念走到下面跳台下,仍旧是躺在正下方,举着相机。
范逸滑下来,冲到高处,单手扶板,屈腿将双板摆了个十字。
在观众“哦哦”的喊声中,谢一念连拍了五六张。范逸的板底的颜色居然是荧光红。他高高跃起,像是踩了个冒着红光的叉子,之后面对山顶落地,倒滑下山,整个过程说不出地潇洒飘逸。
谢一念心想,自由式双板比单板帅多了嘛!
他喊了声“帅!”,指挥着范逸又走了几趟。
范逸把他这段时间练习的成果都展示了一遍,中间摔了两次,给谢一念吓得够呛。
“玩这个就是摔出来的。”范逸脱了雪板,坐在旁边休息,谢一念也挨着他坐下来。
“怎么样?”
“好看。你看,我最喜欢这张!”谢一念给他看照片,范逸搂了他的肩膀,凑上去往相机里看。
天气很暖,没风。两人坐在地上,难得地放松惬意,把每张照片都看了一遍,又开始看别的雪友玩障碍,不时地加油呐喊。
正在这时,谢一念听到高处有人喊他。
“一念!”
谢一念抬头,反应了一会儿,见那人的头盔和雪镜的颜色,想起来是小风。
他冲他用力挥了挥胳膊。
小风滑下来,从跳台飞起,转了整整两圈,稳稳落在地上,而后停在两人面前。
“好久不见。”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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