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手指对天气起誓:“我对舒儿若是有二心,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皇后满意了,“本宫知道了。只是这事,暂时还不能让你父皇知晓。”
宣庆帝没多少时日了,实在没必要节外生枝。皇后心里跟明镜似的,皇帝对容家的心境复杂着呢。
徐阳城点点头,“那容相……”
皇后道:“放心吧,容相最是疼爱这个女儿,你只要好好对舒儿,容相还有什么不肯的?”
徐阳城自以为计谋已成,满心欢喜,连连对皇后道谢:“多谢母后成全。”
若容宛舒还是从前那个容宛舒,得知徐阳城费心求娶,必定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可壳子里的人已经死过一次,他这一招美男计,又怎么会成功?
徐阳城这一回,当真是失算了。
第二日,皇后再次命人传话给容相。
容相没有好脸色,一口回绝内侍:“这几日公务繁忙,不便入宫。”
内侍早得了皇后的话,微笑着说:“皇后娘娘说了,猜到容相事务繁多,但这事关乎女儿家的终身大事,容相再忙也得抽空来一趟。”
女儿家的终身大事?
容相稍微一想,便知道皇后已经知晓舒儿回来的事,沉着脸跟随内侍前往皇后寝宫。
大殿关门,兄妹二人密谈了一个时辰,容相再出来的时候,脸色比来时还要难看。
容相脚下生风,急匆匆回到家里,命下人将表少爷带到他住的正房。
昨夜,容大回来时,已经告诉妹妹,三皇子在宫宴上的作为,容宛舒心里已经有数,猜到徐阳城是等不及,打算从姑姑入手,催着容相嫁女儿呢。
容宛舒来到正房,容家二少也到了。兄妹三人在门外会面,极有默契地对视一眼,前后脚跨进屋里。
容相与凌氏端坐高堂,凌氏不知内情,见到女儿来了,娇俏的小脸被署气蒸出了两团红晕,吩咐下人准备点心冰糕,却被容相打断:“下去。”
下人闻声抬头,见容相周身黑气环绕,一看便知怒气极盛,忐忑地用眼神询问夫人,这点心还要不要上。
凌氏与容相做了几十载夫妻,哪能不知道他在气头上。从宫里回来,便喘着粗气让人去给三位子女传话,问他怎么回事也不说,她懒得问,有什么事也得给女儿消了署气再说。她看也没看容相,再次吩咐道:“冰镇酸梅汤,点心冰糕都上。”
这一回,容相没再阻止,下人连忙出去准备。
凌氏笑眯眯地问:“住在清兰苑习不习惯?还有什么缺的,告诉娘。”
容宛舒正要说话,容相双眼一瞪,拍着桌子大声呵斥:“缺什么?!我看她是缺心眼儿!”
被呵斥的人没什么反应,坐在一旁的凌氏吓了一跳,瞬间红了眼:“你吼什么?她缺心眼儿?她多了一个缺心眼儿的爹!”
容相气急攻心,“你懂什么?”
“我不懂?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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