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与其带有疼痛的做爱,不如给他带有欢愉的调情。
白敬认为这是调情,不是调教。
他不会bī着汤鸣喊主人,也不会让他下跪。
他只想让他为了他绽放到极致,把身体彻底打开,像盛开的玫瑰,盛满情欲。
汤鸣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
他想把眼罩摘掉,耳边突然传来低沉的男声,吓他一跳。
“不许摘,摘就操你。”
汤鸣又去摸口枷,白敬摁住他不老实的手,温柔的警告:“乖,别让我罚你。”
视觉受到阻碍,触觉和听觉极其敏感,汤鸣乍起一身jī皮疙瘩,恍惚间觉得这低沉的声音很陌生,一点都不像白敬,甚至像换了个人。
他应该站起来,一巴掌扇到白敬的脸上,但又一想,今天是他的生日,或许这是他的情趣。
算了算了,忍忍,忍忍,毕竟他向自己透露过他有些……
还算能承受的范围,要是真太过分了……真到那时候再说吧。
他算是彻底知道了什么叫爱情使人盲目。
白敬并没有立刻对他做什么。
他只是坐在chuáng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坐在黑羊毛地毯上的男人。
他的心情非常好。
他在欣赏。
片刻后,他没有拿chuáng头柜里所谓的高级情趣用品,而是站起身,随意的从花瓶里抽出一根细长的孔雀羽毛。
白敬捏着根部,纯蓝色的羽毛顶端朝下,像眼睛似的图案看着乖巧的男人,随后亲吻他的肌肤,换来他的一阵颤栗。
孔雀的羽毛极柔,却也像细微有质感的小刷子,恶劣的扫过汤鸣的胸膛,本就被白敬吮吸至极敏感的rǔ尖根本受不住,汤鸣后脑勺发麻,他忍住不想发出声音,那羽毛却更可恶的扫过他的后腰,一阵阵苏麻的痒意让他伸手想要打掉这磨人的玩意儿,他像小猫似的挥舞着爪子,白敬就站在他面前。
他用鞋尖抬起汤鸣的下巴,俯身,将食指探进他的口腔,后者一僵,白敬轻轻咬他的下嘴唇,辗转吮吸,汤鸣正纳闷,忽然呻吟出声,是极为难耐的呜咽。
孔雀羽毛的根部不知道什么时候对准了他的rǔ首,一下又一下按压着,似乎想捅出一个小dòng插进去,但那根部只比rǔ尖小一圈,更像在用不够平的表面用力摩擦最脆弱的中心。
汤鸣伸手打掉白敬的手,反手就是一巴掌,不重但也不轻。
白敬的微微偏头,眼神晦暗不明。
这才哪儿到哪儿,小猫就承受不住了。
他直起身体,左右转转脖子,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能太过分,适可而止,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都得遏制住。
不能把他绑成M形、不能把他吊起来、不能用更恶劣的道具、不能、不能、统统不能。
白敬牵着他的手到桌边,去掉他的口枷,摁住他的双手,嘴对嘴给他喂水。
汤鸣心中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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