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夜路上的人非常少,昏huáng的灯光照着空旷的大街。
汤鸣站在路灯下吸烟,看着自己被拉长的影子,瘦长一道。
他只抽两种烟。
huáng鹤楼和利群。
huáng鹤楼是他第一次抽烟时买的,自己缩在楼梯口,一边呛的咳嗽,被烟熏的睁不开眼,一边倔qiáng的往嘴里塞。
利群是他从汤家搬出来后才开始吸的。
他也是一个很容易保持习惯,很难接受新鲜事物的人。
甚至有些排斥新鲜事物。
所以当汤显宗把第一个女人领进家门时,他直接炸了。
然后把女人领上chuáng了。
他清楚的记得那天晚上他看了一夜的综艺节目重播。
看到两眼昏花,头晕目眩。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gān什么,就是容不下这口气。
但当汤显宗换了一个情人,又换一个情人,又又又换一个情人。
汤鸣直接无语了。
他撬墙角的速度,赶不及他亲爹的新鲜感。
人为什么不能从一而终呢?
汤鸣懒散的看着那颗石头想,诱惑真的有那么大吗?感情真的是不牢靠的吗?
他百无聊赖的转着手里的打火机,红huáng色的火光在修长的指尖跳跃,他chuī口气灭掉,又点了一根烟,伸手拦辆车,回去骑他的机车。
手机在侧兜震动。
他笑了一声,拿出来接听。
“汤鸣,你在欲都那个位置?”
汤鸣笑笑:“汤文远,你是不是贱?你跟我打电话有什么用啊,我已经听你的吩咐把人扔了,你给她打电话啊,你别给我打啊。”
汤文远凝神:“你那里很安静,你没在欲都?你在哪儿?你是不是把宋雅带走了?”
汤鸣打个哈欠:“汤文远,你这人真有意思,我这儿安静是因为我回家了,我带她回来gān什么?她从头到尾念叨汤文远汤文远汤文远,念叨的我脑子眼儿疼,再说了,就咱俩这关系,你丫也不掂量掂量,我凭什么对你情人那么好?我还因为你俩背了个黑锅呢,这才过去多长时间,就忘了?”
汤文远沉默很长时间:“汤鸣,其他事儿我们见面再说,拜托,拜托你现在告诉我她在哪儿好不好?你把她放哪儿了?她被谁捡走了?”
汤文远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对他说拜托。
太稀奇了。
汤鸣连连叹息。
汤文远穷追不舍:“我知道你烦我,但宋雅她是无辜的,我拜托你了,真的,汤鸣,她是个女人,她什么都不懂,她蠢的要死——汤鸣,我求求你了,告诉我她在哪儿,拜托了……”
汤鸣的笑也收了:“汤文远,你现在急了,你当时不是挺牛气的吗?现在觉得晚了?你做戏给谁看呢?虚伪不虚伪?”
汤文远沉默了。
汤鸣觉得直接说太便宜汤文远了,但不说又不想给宋雅抹黑。
他叹口气:“行了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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