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收到任何祝福的消息了,朋友们都习惯过阳历,手机却在夜幕降临之时响起。
她备注都没有,那串数字烂熟于心。
“小丫头,生日快乐。”
那一刻庆幸,早就关闭了短信的已读回执,外面霓虹斑斓,适合临窗伤情,思念爱人。
2018年初,她又收到短信,内容同样。
“小丫头,生日快乐。”
彼时已经两年未见,谭怡人大四上学期结束,准备实习;谢蕴把公司的事情移jiāo给堂弟代管,亲自陪谢女士远赴美国。
那天是个风轻云淡的好日子,他所处的城市慢她十三个小时,正如他被她遗落在时光的尾车里一样贴切。
谢蕴起得太早,正坐在外间的沙发上闭目养神,病房里一堆说英文的医生低声讨论病情,电话响起,他看也没看就接听,最近大多是堂弟打来,没什么惊喜。
国内是却是华灯初上,夜色撩人。
她更撩人。
不远处絮絮叨叨的英语,只有耳边手机里传来中国话,不真切,当真不真切。
那熟悉又陌生的女声娇吟着,也不知他接没接通,迷迷茫茫地叫出声,“小叔……嗯……”
谢蕴攥紧了手机,呼吸有些沉,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在gān什么——她在自慰。
“你终于舍得给我打电话,就为了这个?”
对面呼吸急促,“说你爱我……”
他无声扯了搭在沙发上的大衣,盖在身前,喉咙动了动,“我爱你。”
“谭怡人,不要折磨我。”
嘴上这么说,手却一点也没移开耳边,修长的指节随意一按,就把音量键向上调到满格,虽然还不算百分真切,清晰了许多。
她不再说话,听筒里只有越来越密的呻吟,最后变成延绵的一声闷哼,她到了。
骤然恢复沉默,满耳便都是那些医生的说话声,一时间说不好是憋还是烦。
谁也不开口,他甚至看了下手机是否在通话,又听到chuáng褥摩挲的声音,才确定她还没挂断,只是故意吊着他。以及,她在chuáng上,大概率没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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