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一番“详细”地检查后,江辂对杨云骢的症状已了如指掌:视力几乎为零,仅存光感,瞳孔对光反应迟钝,眼底视*色正,边缘清楚,血管正常,黄斑大致正常,伴易怒,胸胁胀满,气逆叹息,口苦咽干,舌红脉弦数。
“怎么样?”杨云骢期待地问道,“能不能治好?”
“别急啊!既然你说不出所中何毒,那我就……”
“你就什么啊?”
“……”
“唉!不行就算了,反正十六年都这么过来了。”
“……”
“你不用打肿脸冲胖子了,连中原神医都不行,我看你也不算失败!”
“……”
“你到是说话啊!哪怕吭一声也行啊!你知不知道这样子让我很着急啊!”
“云叔,你还有完没完!你必须要让我保持绝对的清醒,这样我才能想到办法。”江辂愤怒道。
“好!好!我到屋外走走,你慢慢想。”杨云骢郁闷地走开了。
正当杨云骢迈出木门的一刻,江辂突然大叫道:“有办法啦!”
杨云骢立马以十倍于出屋时的速度,冲了进来……
“你确定要用那什么‘针刺膝疾穴’吗?”杨云骢不放心道。
“我办事,你放心!”江辂拍了拍胸脯,“还好我随身带了针灸针。”
“膝疾穴”分“外膝疾穴”和“内膝疾穴”,杨云骢按照江辂的吩咐:除去了外衣,平卧在石床上。而江辂则从小腿的针灸袋中,取出一根二至三寸长的针灸针,然后在煤油灯上煅烧,接着找准穴位,最后将已烧红的针灸针向股骨方向快速直刺,当针尖碰到股骨后,江辂将它稍向外提,再紧沿股骨上缘迅速刺入一寸左右,他已感到阻力很大(作者按语:说明已刺到穴位。)。杨云骢此时已感觉到关节内有强烈的酸、胀、痛和抽动,可当一分钟过后,这种感觉就逐渐减轻了。
将针留在穴位上半个小时后,江辂才取了下来,对着床上的杨云骢说道:“云叔,待会儿会有毒素从你眼睛里流出来,而且会有些痒、痛,你可千万不要搓揉,要不然会反噬你的大脑!”
杨云骢听后点点头,江辂见后舒了一口气,然后坐在一旁休息去了……
在以后的日子里,江辂先是每天都帮杨云骢扎针,而当杨云骢的眼睛有些好转后,江辂便每隔两、三天再扎一次针……
转眼之间,江辂已来这儿有一个月了,杨云骢的眼睛也好得差不多了。
“阿辂,这些天多亏了你,这才让我又能重见天日,真不知要怎样谢你?”
“大恩不言谢,举手之劳又何足挂齿呢?”江辂谦虚道,“云叔,你的眼睛虽然已经复明了,但仍然需要静养,要不然就除不了根,所以我想……”
“想一个人去寻找父母是吧!”杨云骢微笑道,“那怎么行啊!说好要一起去的,想让我失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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