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要杀谁?”
“六太子。”
这三个字一说出来,几乎就在同一时间,两个人的酒都醒了。
脸还是红扑扑的两张脸,但两对眼睛却说不出的清灵有神,仿佛里面藏着四个小鬼,正拉开瞳孔中黑色的帘子偷偷朝外张望。
齐鹜飞正色道:“这个投名状我恐怕交不了。”
春月说:“你不再想想吗?错过了这个机会,可就不见得有了。”
齐鹜飞不说话了。
他知道多解释没有用。
如果对方真的是这个条件,他不可能答应。
对方肯定也知道他不可能答应,所以即使假装答应也没有用。
而明知道他不可能答应还要提这样的条件,那也太没有诚意了。
所以,这应该只是春月的一种试探。
齐鹜飞必须表明态度,不管是一时的互相利用还是长远的合作,不是不可以,但他是有底线的。
两人都沉默着,包厢里的气氛略有些沉闷,只有浓浓的酒味在狭小的空间里久久不散。
过了好一会儿,春月突然咯咯的笑起来。
“好啦,跟你开个玩笑,瞧你那认真的样儿!”
齐鹜飞说:“我不认真,怎么配合你这个玩笑嘛!”
春月说:“你可真是个有趣的人!”
齐鹜飞说:“有趣的人是不是就不用纳投名状了?”
春月说:“投名状?什么投名状?都什么年代了,还有投名状这种事情吗?”
齐鹜飞一拍脑袋说:“我没说投名状啊,你听错了,我说我刚才喝多了,头很烫。不信你摸摸!”
春夜就伸手摸了摸齐鹜飞的额头,哎呀地叫了一声,缩回手说:“真的很烫啊,怎么办?”
齐鹜飞说:“怎么办,当然是喝酒啦!来,干杯!”
春月也说:“好,干杯!”
酒杯就重重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
刚醒过来的两个人又恢复了酒醉的状态。眼中的小鬼们拉上了黑黑的瞳帘,清亮亮的眼睛里便又重新布上了血丝,变得浑浊起来。
齐鹜飞说:“你醉了,说醉话。”
春月说:“我说什么醉话了?”
齐鹜飞说:“你说我头很烫,我怎么可能头很烫?这点酒,我还不至于上头。”
春月说:“我没说,明明是你自己说的。”
齐鹜飞说:“我记得是你说的。你还说你要牵红线给我介绍对象。”
春月说:“我好像是说过,那你到底要不要对象呢?”
齐鹜飞说:“你总得让我知道对方的条件吧。”
春月说:“条件包你满意。”
齐鹜飞说:“都什么条件,你跟我说说呗。”
春月说:“要形象有形象,要实力有实力,要身份有身份,要钱有钱,你想要的,他都能给你。”
齐鹜飞说:“我可不要魔女,也不要妖女,我只要仙女。”
春月端着酒杯,眼角眉梢满带着醉态,媚笑道:“你看我是什么女?”
齐鹜飞摇摇晃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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