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亲来亲去,被回来的石鹤看个正着,场面一度很尴尬。
程深墨责怪地觑苏卿云一眼,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他背对门口看不到情况,苏卿云正对着,瞧得真切。看见父亲不仅不告知,反而缠着他亲得更凶猛。
“爹爹,你买了些什么?”程深墨问道。
石鹤白他们一眼:“你们要注意节制。”
程深墨红着脸连连应是。
等石鹤离开,程深墨捏住苏卿云的鼻子,凶巴巴问道:“你是不是故意的?你个混蛋,以后休想亲我。”
苏卿云死皮赖脸地蹭程深墨的手心,撒娇道:“哥哥,你不心疼我呢……”
像只乖巧的小白猫,欢快地摇尾巴,还非要你摸摸他的下巴。
程深墨瞬间溃不成军,摸了摸鼻子:“被父亲看见了不好……”
“哥哥……”苏卿云双目含情,柔声款款。
“只限于卧室内……你想做甚,我依你便是。”程深墨嗫嚅道。
程深墨深陷小绿茶的茶言蜜语,纵容而不知
过了约莫十余日,程深墨发现父亲俨然有常住于此的打算。
饭时,程深墨顺嘴提道:“父亲,皇上准许您请假这么久吗?”
石鹤放下筷子道:“我已经向皇上告老还乡,男子生产毕竟逆于伦常,需要有人多在身边照拂……”
程深墨诧异地瞪大双眸,劝解道:“父亲,你不必如此。”
“你不用劝我。”老父亲突然有些委屈,“还是你嫌弃我打扰你们夫夫生活。”
这般一说,程深墨再劝什么就不合适了。
苏卿云抿了抿唇,没说话。
过几日,程深墨陡然发现卧室的桌面上有一封未盖火漆的书信。他打开一瞧,信是苏卿云写给皇上的,希望皇上寻个理由重新启用石鹤。
他正看着呢,苏卿云推门而入,脸上闪过一丝别扭的情绪。
程深墨手持信件,似笑非笑地看他:“你还和京中那人有书信来往,打算回去吗?”
苏卿云慌忙解释,他以维护皇家名誉为由请辞而去,没有和皇上撕破脸,为维持表面的父慈子孝,自然要时常书信往来。实际上,唐皇亦为此感到欣慰。
“你慌什么?我又不是责怪你这个。”程深墨心里仍旧有些恼,气鼓鼓道,“你想瞒着我把爹爹调走?你说过再不骗我。”
苏卿云舒了口气,走到他面前:“我说过不骗你,就绝不会骗你。我不故意放在桌面,你会发觉哪怕蛛丝马迹吗?”
程深墨恶狠狠地踢他一脚:“你试探我,还说我笨!”
“你是最聪明、最豁达的小兔子……”苏卿云笑吟吟地抱住他,察觉出程深墨也有想把石父送走的打算。
“少给我带高帽。信暂时不能发,我说服爹以后才可以。”程深墨道。
这些日子,程深墨也看得出来,石鹤住在此处自己也觉得不方便。只是心疼他,想尽量弥补父爱。
程深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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