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旁边的护卫首领看到宁郃的目光望向车后,也解释道:“这两日在路上碰到,同张员外一起回去的。”
“员外心善。”宁郃笑着抱拳,看了看前面两架板车的粗麻布袋,“车上的货物能否淋雨?”
“多是一些米面。”张员外摇摇头道:“禁不得雨水。”
“那张员外最好快些赶路。”宁郃环视周围明亮的天色,“以我所观,最多再有半个时辰,天上就要落雨了。”
“有雨?”张员外手掌遮着额头,好奇望向天空中的朵朵白云,鼻息间也没有潮土味。
这么好的天气,哪里都不像是即将要落雨的样子。
包括旁边的护卫首领,也是带着一副不明所以的好奇。
但看宁郃气质卓然,一副有学问在身的样子,或许这位先生就懂些天象知识。
于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张员外还是让人一边给货物搭上油布,一边加快了些脚步。
宁郃看到后也没多言,就向着车队的后方走。
后边的车队护卫,还有望来的百姓,皆是笑着向即将同行的宁郃点头。
宁郃还礼的同时,却望了西北方向。
不同于张员外看到的朵朵白云,宁郃却看到了那里正有一丝丝水灵汇聚。
又在三里外的云层中。
宁郃凝望,目光穿透了云朵,看到天上有位身披鱼鳞甲的壮汉。
他腰间挂有一个令牌,上面是纤细水流形成的一个‘令’字。
这位壮汉是河神。
水流令牌,是他的法令。
宁郃虽然是第一次见到‘神官’,但玉符中有些关于修炼界的记载,其中就有描写河神的杂谈游记。
有这些修炼杂谈作为打底,宁郃如今倒也如悠闲的修士一样,对于遇见神官一事,心态比较平稳。
只是难免会多看几眼。
而这位鱼鳞壮汉却没有发现宁郃的目光,反而拿出一卷名为‘雨历’的竹简。
随后他一边仔细算着最近一段时日内天地间的落雨量,一边准备额外补上一些,确保当地百姓的秋收,也盘算着即将落下的雨量,确保不会引发涝患。
宁郃瞭望了几息,知晓此情此景是河神要额外的布雨,调节雨气。
但过多的打量,毫无遮掩的探视,还是让那位河神轻微觉察。
河神感受到这并无恶意的目光,一时也把视线从雨历上移开,放到了三里外的地面车队,并且一眼就注意到了即将走到车队后方的宁郃。
因为车队里就宁郃在朝着天空的方向望来。
‘修士?倒是难见。’河神心里略微惊奇的同时,向着宁郃一抱拳,
“不知远来有客。”
河神传音,颇有好客与结交之意道:“今日小神有正事在身,不能现身一叙,尽东道之谊,望道友海涵。”
宁郃听着传音,感受着术法的韵律,瞬息也学会了传音之法,向着这位东道主回以传音道:“河神言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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