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珑冷哼一声道,“容姐姐都还未嫁人,你岂不是污了人家清白名声?你要对容姐姐负责!”
“我……”纵然对越容百般喜爱,这负责的话,林鳞游竟一时不敢轻易说出口。
越容一言不发,起身往屋外走去了。
看得出来,她有些落寞伤心。
“你看你,都把容姐姐惹生气了!”林珑一跺脚。
“妹妹,你快去看看。”林鳞游可不会哄女孩子,只好打发林珑代劳。
林珑又是一跺脚,追出门去。
躺在椅子上闭着眼睛的张贲忽然开了口:“人家生气,不是你让她弟喊你姐夫,而是你说喊你姐夫,只是个玩笑啊!”
“原来你没睡着啊?”
“刚醒。”
“你以为我不懂?”
“懂你不追?”
“我……我还没做好准备。”
“没做好准备你又吊着人家?不知道给别人腾个位置?”
“给谁腾位置?给你啊?”
张贲坐直身子,揉揉眼睛,叹道:“容儿是个好姑娘啊!”
林鳞游道:“我比任何人都知道她是个好姑娘。正因为她是个好姑娘,我不能轻易腾这个位置。”
张贲主动撇开了话题,为林鳞游倒上一杯茶:“这一路上,还顺利?”
“还算顺利。”
“朱有熺情况如何?”
“不怕郡王玩物丧志,就怕宗室雄心壮志啊!”林鳞游道,“他没什么问题。”
皇亲国戚只要没有谋反迹象,任何违法乱纪之事,都可重罪轻罚,这可是太祖皇帝亲自颁定的《皇明祖训》上的规定,是不可违的祖制。
但是到了明中后期,任何一位皇帝都可以自豪地说出一句:终于,作出了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
《皇明祖训》所谓违法不举,只要不谋反,不论所犯何事,有司不得举奏,否则就会按迫害皇亲国戚之罪从重处罚,轻者杖责,重者流放。
林鳞游他们自然知道《皇明祖训》的规矩,所以朱有熺做的那些破事,跟皇上说了也白说,皇上若是想动他们,也用不着锦衣卫官员去举奏,直接就下旨了。
“不过,回来的路上,我碰到了李春他们……”林鳞游从怀中掏出了奏折。
张贲似乎早就知道李春已经没事放出来了,并不感觉到奇怪,接过奏折看了起来……
正看着,林鳞游问了:“你为何要把小妹她们带到这儿来?”
张贲看完奏折,默默折起,叹了一口气道:“最近,京城可不太平啊!”
……
周新被带到大殿玉阶前,已是被虐打得体无完肤了。见了朱棣,一肚子的委屈愤恨都发泄了出来,大声抗辩道:“陛下诏按察司行事,与都察院同。臣奉诏擒奸恶,奈何罪臣?”
没想到朱棣并不为他作主,反觉他在大殿之上大声疾呼是无人臣礼,盛怒之下下令将周新押入诏狱。
三天后,一个消息传入京城,钱塘知县叶宗行死了。
消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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