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上污水处理厂,会让造纸厂背上沉重的债务负担,甚至有可能十年内都偿还不完。”
提到钱,大家都看向秦长清,后者知道这事推不开,他也不想推脱。
无论是为工业园区考虑,还是为同兴市的老百姓着想,这个污水处理厂必须上马!
秦长清冷哼一声:“污水处理厂绝对不只是钱的事,而是那些造纸厂的领导,根本就没有把老百姓的生命安全放在首位。
听说造纸厂的生活区在南郊,远离他们的生产区?”
董晨军点点头:“是的,不仅如此,造纸厂的办公大楼也远离厂区,大概造纸厂的领导层也受不了那种刺鼻的味道。”
秦长清看向王琛:“王书记,这事恐怕你也无能为力。”
王琛叹口气:“何潼厂长是厅级干部,一直享受副省级待遇,有传闻说,他马上就要晋升副省长。”
秦长清冷笑道:“这样冷血的家伙也配升官?”
第二天中午,柳甲在松江边,主持召开现场会:“造纸厂的排污治污问题必须得到解决,要还同兴市市民一个清新的环境,更要还同兴市的农民一块干净的良田。”
造纸厂的一班人,以何潼厂长为首,一个个用手帕捂着鼻子,忍受着江边刺鼻的气味。
柳甲第一次这样废话连篇,这让熟悉他的王琛惊诧不已,随即看到一边的秦长清,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心中有点醒悟。
别看何潼厂长在同兴市的班子面前趾高气扬,面对柳甲的时候,可以说是卑躬屈膝了:“是,柳省长说的完全正确,造纸厂马上就把污水治理排上日程。”
柳甲问:“不知道这个日程会排到多久?二十一世纪到来之前,能不能让同兴市市民享受到清新的空气,洁净的水源?”
这位二世祖也就是在秦长清面前有一点风度,对于这位年纪一大把的老油条,那是毫不留情。
像这样推诿扯皮的事情他见得多了,这位在柳公子面前卖弄,让柳甲很不舒服,糊弄鬼子呢!
何潼厂长讪笑到:“柳省长说笑了,不过造纸厂污水治理资金是一大难题,希望省委省政府可以充分考虑到这一点,体谅造纸厂的难处。”
“难处?”
柳甲冷冷的盯一眼何潼,“难道造纸厂比下游的渔民农民更难么?比附近的居民更难么?资金问题好像几年前造纸厂就有过报告,来之前我特意找来看。
那上面不是说,以每年度30%上缴额度留存,作为治污排污的经费吗?据说上年度造纸厂上缴了一亿一千万元,也就是说,每年截留的经费超过四千万,那笔钱在哪里?”
何潼没想到柳甲连这个六七年前的东西都知道,他身上开始冒汗:“是这样,造纸厂的住宅已经成为危房,所以------”
秦长清在一边幽幽地说:“好像去年造纸厂总公司的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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