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给他提供便利,就有可能和赵靖澜做个交易,他想过礼部尚书与他关系不错,说不定能为他求情,想过傅从雪为官清正,说不定能帮自己洗脱冤屈,却唯独没想过赵舒珩会跳出来,还说出这样的话。
他站起来,扒拉着牢房的铁柱问:“你一个游手好闲的王爷,有什么本事能救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到现在这个时候还嘴硬?既想往上爬,又不屈从于权贵,这世上哪有如此两全其美的事?”
夏侯檀挑眉,小脾气又上来了,怼道:“赵舒珩,你说得不对,如果站在我面前的是靖王,我早就跪下来求他恕罪了,我可没有不屈从于权贵。”
赵舒珩皱紧了眉头。
“问题是,你一个酒囊饭袋,算哪门子的权贵?”夏侯檀浑身是刺。
“你——”赵舒珩瞬间火大。
正巧这个时候萧珉逸终于到了,赵舒珩把二舅子拉出去,怒道:“这个夏侯檀不知所谓,不如先打一顿。”
“啊?”
赵舒珩顺了口气,这个方案如果夏侯檀不配合,终归是办不成的。
他想给夏侯檀一点儿颜色瞧瞧,让他知道自己的处境,最后只能依附于自己,于是道:“虽说是星儿的朋友,但是脾气也忒大了点,若不教训一番,恐怕套不出话来。”
萧珉逸来前收到萧朗星的私信,让他一切听从赵舒珩安排,萧珉逸不明就里,但是向来也疼这个弟弟,既然他有言在先,听从便是。
“夏侯大人是朝廷命官,等闲刑罚怕是不行,恐怕得用,针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会伤到他吧?”
“王爷放心,都是私底下的功夫,不伤人,也不会有什么伤痕。”
夏侯檀被带到一处密室,周围血迹斑斑,一看便是用刑之地,他被请到一张太师椅上,手脚被绑住。
屋内只有赵舒珩、萧珉逸和一个灰衣小仆。
“大胆案犯,还不从实招来。”萧珉逸一敲惊堂木。
赵舒珩坐在一旁,似乎事不关己。
“下官无罪可招。”夏侯檀被关押在刑部已有五日了,五日间傅从雪提审过两次,每次都是客客气气,萧珉逸这是唱哪出。
“既然如此,少不得得伺候大人,来人。”
灰衣小仆上前,解开手中提着的小包袱,从中取出一个药箱,再取出一套银针。
夏侯檀心中一紧,没想到堂堂刑部,也会用这种不入流的逼供手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仆从药袋中取出一枚细长的银针,在房中的蜡烛上撩了两下,躬身请安道:“大人,小人手上没有轻重,还请您多担待。”
夏侯檀心头一颤,双手被废的痛苦瞬间涌上心头,但是他知道,他不能认这个罪,万一赵舒珩救不了他,别说什么仕途前程,他这条命说不定都得交代在这件事上。
“萧珉逸,你敢用私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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