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甜蜜岁月一点点在脑海中浮现出来,当年的爱情太过美好,年少相爱、无忧无虑,有谁不想活在过去那样美好的岁月里。
夏侯檀说不清自己对这个人的感情,看见这个人跪在自己面前道歉的时候,自己毫无所动,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说爱自己的时候,这颗心居然还会抽动。
还没有死心吗?
“我想清清白白地走出刑部大牢。你帮我这个忙,我们重新开始。”
夏侯檀决定不想这件事,先利用他把自己救出去再说。
“好。”
赵舒珩这么多年,第一次说出这样掷地有声的答案。
赵舒珩回到王府,天亮了,他却毫无睡意。
夏侯檀被架在这个位置,下面没有操作的空间,那就只有上面了,上面就是自己那个大权独揽的二哥。
要如何救下夏侯檀,又不得罪他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接去求他?
不,不行,如果夏侯檀无罪释放,不就等于让赵靖澜默认是自己篡改了册录,这件事一旦宣扬开,御史口诛笔伐不说,更得罪天下举子和他们背后的氏族,他怎么可能愿意。
赵舒珩突然发现,似乎自己真的如夏侯檀所说,一无是处。
第三天早上,下人过来伺候他梳洗,赵舒珩问容飞:“有什么东西,是只有靖王府和舒王府有的吗?”
容飞想了想,道:“金丝血燕?”
“详细说说?”
“这是南海进贡的补品,每月一例,因数量稀少,除了宫中留用一部分外,剩下的便只会送到靖王府和舒王府,别处再也没有了。”
“你去取来。”
见容飞没有动,赵舒珩奇怪道:“怎么了?”
容飞禀告道:“那血燕可是白郎君要吃的。”
赵舒珩瞬间怒了:“你倒真不把我当作‘主子’了是吗?白惇要吃,省下一两次又有什么关系?还不快去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容飞当然不敢再驳嘴,连忙去了库房。
赵舒珩进了书房,以傅从雪的口吻写了一封信给中书令于衡,揭发赵靖澜为了私利不惜篡改省试名录的事,又添油加醋地说:“于大人以为此一家之事,实则关乎国计民生,试想此例一开,满朝文武,还有何人敢忤逆摄政王,长此以往、世人只知“摄政王”而无陛下,君不君、臣不臣,国将不国矣。”
又命人唤来肖山。
肖山起初不知道何事,赵舒珩屏退众人,先寒暄了几句:“放了一个月的假,休息得如何?”
“奴才多谢王爷体恤,前段时间身体不适,现在已经好了。”肖山恭敬答道。
赵舒珩见他气色不错,点点头,开门见山道:“玉游可爱吗?”
肖山顿时色变。
“别担心,他在府上,不会有事的。”这话变相在说,夏玉游在他手上。
“你是悬宸司的暗卫?”
肖山的眸光一沉,沉着地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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