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担着,你不必掺合进来。”小妹已经嫁作李家妇,便是有事,也连累不到她。
何悠然却是摇头:“六哥,我的意思是,剩下的人,我们来解决,用律法来处决他们。”
小妹果然还是当年那个天真无邪的小姑娘,何六郎敛目:“小妹,我省得你的意思。先帝已崩,新帝即位,若要重翻当年的案子,应是可的。”
六哥能如此想,何悠然自是欢喜。虽然亲手刃了那些人,自是痛快,可却不能让当年的案子真相大白。祖母便是在泉下有知,也定然不能瞑目。她自小养在祖母膝下,自是省得祖母喜欢用什么法子报仇雪恨的。祖母,向来喜欢光明正大的手段。
屋顶修好了,何六郎要走。
何悠然巴巴地看着他:“六哥,你不能与我们一道吗?”她想帮六哥买些新的衣衫,帮他买一双新的鞋子。方才她看到,六哥的鞋子豁了一个口。
何六郎低头瞧了瞧自己的鞋子,抬头笑道:“还是小妹贴心。不过六哥早就过惯了下等人的生活,吃饭粗鲁,行为无状,怕是吓到小妹。”
何悠然蹙眉:“六哥,我不是那样的人。”
何六郎却是笑笑,看了一眼李遥:“妹婿,且好生照料着她,我们……汴京见。”说着却是推开窗子,翻窗走了。
窗外……没有栏杆!
何悠然扑过去,却见上头垂下一点阴影来。原来六郎是向上爬。他在屋顶收拾工具,很快与同伴一起下来,低声说着话,背着工具箱,朝外头走去了。他那副样子,像极了老练的工匠。
李遥走过去,轻轻揽着她薄薄的肩。
何悠然喃喃地道:“六哥……已经不再是当年的六哥了。”
李遥望着何六郎渐渐消失不见的身影,良久,才道:“人都是会变的。”他有一点疑心,却是不能与然然说。
但也不能与顾闻白说。
平安看着何六郎远去,将碗中的最后一根面条滋溜一声吃进去:“林统领,可要派人跟着他?”
林统领没了吃面的心思,他眼睛眯着,看着烈烈的日头:“不用。”
顾闻白醒了。
他醒的时候,天边已经见了晚霞,红彤彤的映了半边天空,羞得云朵都炸红了脸。
竟是有些昏沉沉的。他起床,趿着鞋子走到洗脸架前,拧了冷水帕子抹过脸后,清醒了许多。
苏云落不在屋里。
他推开门扇,让秋风刮进来。沾染了夜色的秋风吹在身上瑟瑟的冷。咏春咏梅也不见踪影。他转过脸,倒是看到孙南枝在栏杆处倚着。孙南枝在,落儿定然在附近。
他又寻了一圈,仍旧没看到苏云落。
不得不问孙南枝:“你们东家何在?”
孙南枝柳眉轻轻一挑:“东家上街去了。”
顾闻白唬了一跳,怎地上街去了?那孙南枝怎地不跟着一道?
瞧见他眼中疑问,孙南枝叹了一句:“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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