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里留下面色不好的老师们。
三分钟后,校长和主任一起迈步向楼上走去。
“这孩子哪来的这么大脾气!目无尊长,真是家教有问题……”系主任愤愤地说。
校长脸色也不好,可听主任这么说,他还是有点不耐烦地摆摆手,“行了行了,少说两句吧。甭管他什么态度啊,你扳住自己的脾气,顺着他来就行了,反正明年就毕业了。”
“校长,我们也不能因为他成绩进步快就放纵他吧!”主任靠近校长,他生气地说,“他是一个学生!还能在学校里无法无天了?”
“你难道忘了叶苏念的那个哥哥当时怎么说的了?”校长表情阴沉,“那个穆先生说他是秦骜的家长。”
“是啊,可为什么呢。叶苏念是他妹妹,秦骜也能是?”
“我哪知道。反正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就忍秦骜一年,他要是得个状元走了是个好事,再次也能为升学率做贡献,你和他惹那气做什么?”校长背着手,他上着楼梯,淡淡地说,“那孩子跟刺头一样,迟早会受教训。”
“也不一定。要是他真和穆家有关系,谁能给他吃教训……”说着说着,系主任脚步一停。
校长回过头,“怎么了?”
主任抬起头,他表情严肃地说,“校长,秦骜为什么忽然说她不考清大北大那种话?”
“我也在想这个事情。”校长皱眉道,“总不能空穴来风吧,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难道叶苏念不想去清大和华大?”主任说,“可全国前二的大学她不要,那她要去哪啊?难道出国,或者去香大?”
可出国和高考又不是同个路数,秦骜如今和叶苏念关系暧昧,他说她不去2,那她能去哪?
两个领导都陷入沉思。
“难道她真的要去香大?”主任皱眉道,“那儿虽然也好,可离我们这又远,香大这两年也不怎么样了,哪有清大华大好啊,去那么远,那个穆先生不担心?”
“别说了。”校长沉声道,“我今天问问穆寒州,让他透个底。”
其实叶苏念考哪儿对他们也没影响,可校长和主任都是从她小学开始一路看着她长大的,又知道她不容易。这么多年了,刨出职务不说,希望她好的心情却是真的。
当天晚上,校长给穆寒州打去了电话。
结果第一个电话还不是穆寒州接的,是他的秘书。
校长说明来意,温学义客气地说,“明白了,穆总在开会,您稍等,三分钟之内给您回电。”
“好好,麻烦了。”校长连忙说。
挂了电话,他看着手机屏幕,暗骂了一声。
“……年纪不高,架子还挺大,以为自己是总统还还是旧社会的地主老财?”
这正奚落人家,结果手机便来电了。
校长接通电话,客气地说,“穆总,是不是打扰您了?”
“刘校长,有事?”电话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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