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希月等人的注意力被全部吸引了过去,原本没有去在意他们家闹腾的梅山县人,此刻都安静了下来,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诧异。
诧异他们懦弱的县令居然胆敢奋起,勇敢的跟自己岳家说一句不,还敢将小舅子抓起来。
县令夫人第一个不干,厉声叱喝:“你敢!”
县令看着人:“本官为何不敢?金家少爷公然辱骂朝廷命官,本官若是不将其缉拿,此子岂不是越来越放肆,以后连皇上都不放在眼底?”
金老爷愤怒,拍案而起:“混账,田忠祥,你果真翅膀硬了,这是要跟我们金家作对?”
“岳父大人,你教子无妨,我身为地方官,自然能够代替你教子,来人,将金峰抓起来。”县令一点都不给自己老丈人面子。
县令夫人见此状况,气得直哆嗦:“你,你怎么敢……”
“夫人,家中事务已经让你受累,外面的事情你歇着就是,为夫会处理妥当。”这是给自己夫人面子,让她在旁边待着不要说话。
可惜,县令夫人多年来掌控习惯,也受不住县令对自己爹娘反抗,哪怕真的是她娘家的不对,她也已经习惯让县令忍让。
谁让当年是她娘家大方出钱给县令赶考,他才能够金榜题名,才有了如今的地位。
否则,让他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该如何立足呢?
县令夫人一直受到家中长辈所教唆,坚定了县令欠她的,以至于这么多年来,不管县令如何对她百般谦让呵护,她没有一点感恩的心,总觉得这是县令欠她的,欠她家的。
现在,县令给她面子,给了台阶却不下,冲到了金峰的身边,去推衙差:“谁敢动我的弟弟,我让他倒大霉。”
县令眉头拧紧:“你让开。”
“田忠祥,你是真不是东西,居然对付我娘家人,就为了护着那个乡下丫头?为了一座桥?果然啊,你一直以来都是唯利是图的小人。”
梁希月听的是目瞪口呆。
这是一个县令夫人能够当着外人的面骂县令的话吗?她已经可以想象出,明日这些话,估计都会被人编成童谣传唱。
只要县令还是一个正常的男子,哪怕只有一点点的血性,都不会就这么算了。
梁希月很是同情县令夫人。
咔嚓咔嚓。
周围很多人在嗑瓜子,在县令夫人尖锐的声音中,还可以听到不少的人嗑瓜子的声音。
梁希月下意识的回头,在场看戏的人,人手一包瓜子,一边看一边嗑,看起来大家嗑得都很熟练,好像不似乎第一次磕。
无师自通啊!
看来她不用担心售卖的问题了。
另一边的县令夫人还在不依不饶,梁希月突然觉得自己心底的开心有些罪恶感,干咳一声让自己安静下来。
谁知道这个空档,那边突然没有人说话,梁希月这个咳嗽就显得格外突兀,那边的几个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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