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而恰好病人遇到东风邪风,而至肝脏受损加重!并发上肢僵化!又因为今年为病人的三虚相合之年(这与病人八字有关),所以受损更重!肝脏主木、发窍于目,所以病人眼睛丧失功能;而肾脏主水、发窍于耳,继而耳朵也听不见了。”
“厉害……你如此一说,我竟豁然开朗了!”付骄阳脸上的疑惑当即消散。
“既然你懂了,那抓药的事情,就由你来定吧。”我说着,转身便去拾掇我的针灸工具,准备要走。
韩老总哪儿还让我走?
跑过来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说:“林师傅,救人救到底啊。这药还是你定吧!”
“韩总,您放心,我给付院长讲过病由之后,剩下的他就可以抓药了。”
“不不不!您来定!”韩总一脸恳求。
我转头看向张高官,他此刻脸上一脸平静,但是,目光中仍有一丝不屑,见韩老总在求我的时候,他却开口道:“韩老总,我刚在听顾海仁说了,这个林小林只会点儿针灸的本事。从来没见他抓过药呢……”
他们确实没见过。
“记药……”我听后,转身对专门负责记药的刘医生说到。
“哦,好!”他是医生,刚才虽然没听懂我是如何诊治的。但是,单是那套‘发蒙针法’他们也算是开了眼界了。
“桑叶一钱、杏仁一钱五分、沙参二钱、象贝一钱、香鼓一钱、栀皮一钱、梨皮一钱。上药用水两杯,煮煎成一杯,一次服下。如病情发重,可再服一剂。但是,不得用量过重,过重就会使药力反噬上焦病灶。”
“好的!记下了!”刘医生赶忙说。
“谢谢您林医生!”韩老总送算是放下心来,一把握住我的手感激的说。
“您母亲的病虽然有治病的方法,但是仍旧是存在危险的。不过,这里的医疗条件很好,我前几日在药房工作的时候,也观察过,各种药材的品质都很好。您可以让您母亲在这里放心疗养一段时间。”我说。
“那您呢?您在这儿吗?”他一脸担心的问。
“我?”
我转头看了顾怀仁一眼,他却看向了别处。
我再看向季冷芝的时候,她用手挠了挠耳边的发,不好意思看我。
最后,看向张高官的时候,他干咳一声后,转头看着身边的人,颇为严厉的说:“咱们还有哪里没有检查?赶紧的!”
想将我撵走的就是他们三人。
可是,此刻这三人见证了我的能力之后,虽然不敢再轻视我,但我打了他们的脸,他们自然也不会有挽留我的意思了。
“呵……”我无奈的苦笑了一声。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于是,转身对韩老总说:“我刚才说过了,他们已经将我辞退了。所以,我也该离开了。”
“顾怀仁!他说的是真的?你要辞退这么好的医生?!”韩老总又一次的质问。那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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