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操办操办,但你要是没有那个心思,我们也不会逼着你成亲,等你何时想娶了,再来告诉我,我替你张罗。”
夫人这么好说话,郭兴抹了一把额头的汗。
翠娘小声嘟囔道:“明明喜欢还不承认,再这么憋下去,哪天秋月姐姐看上旁人,有的你哭。”
郭兴低着头,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
阿娇好奇问他:“你不跟秋月说,是嫌弃秋月以前的经历,犹豫不决吗”
郭兴一听,顿时忘了之前的那些顾忌,红着脸澄清道:“夫人误会了,秋月那么好,明明是我配不上她。”
阿娇懂了,笑道:“秋月对你无意也倒罢了,万一她也喜欢你,只因年长你四岁,又介怀她的过往,自觉配不上你才掩饰了心迹,真若如此,她不说你也不说,岂不是白白蹉跎了郭兴,若我是你,我就去找秋月问个清楚,成不成都做个了断,也免得我与翠娘在一旁替你干着急。”
郭兴呆呆地看着夫人,秋月真有可能这么想吗
自从樱姑娘开了胭脂铺子,秋月就去那里帮忙了,吃住都在铺子里,樱姑娘出嫁前秋月一个月还会回来几趟,樱姑娘一出嫁,秋月禀事也是去永平侯府,除了夫人订立家规时让他去嘱咐秋月、李管事休要妄议官爷的事,这一年多来郭兴再也没见过秋月。
“夫人都帮你了,哥你快去找秋月姐姐问问吧。”
从厅堂出来,翠娘撺掇自己的哥哥道。
郭兴心里很乱,不知该怎么做,万一秋月对他没意思,他说破了,以后见面都不敢看她了。
郭兴还是不敢。
阿娇留意了几天郭兴,见他拿不定主意,阿娇就暂且不管了。
七月倏忽而过,进了八月,京城的天明显变凉了,早晚要多穿一件衣裳才行。
阿娇进京后没怎么生病,倒是赵宴平病了两次,将人折腾得那么瘦。眼下一入秋,阿娇就将一家人的秋装、冬装都拿出来,趁着日头好晒了一个白天,炕上的被子也换成了厚一点的,结果晚上睡在一起,赵宴平竟嫌被子太厚,让阿娇自己盖厚被子,他又将薄的那床翻了出来。
阿娇裹着自己的厚被子,看他光着膀子跳下炕再跳上来,等赵宴平在旁边躺好了,阿娇嘀咕他道:“刚刚出了一身汗,当然嫌热,等会儿你就该冷了,折腾来折腾去,仔细着凉。”
赵宴平没有告诉阿娇,他以前生病,是因为过于想她,精神萎靡,才让病气趁虚而入。现在她又陪在他身边了,家里日子也越过也好,赵宴平岂会轻易被京城的寒冷打倒
盖了一晚薄被子,翌日起来,赵宴平神清气爽,的确没事。
倒是阿娇,起来穿衣时突然干呕了一下。
赵宴平听见了,外袍都没穿好便大步走过来,一手扶阿娇的肩膀,一手摸她的额头,皱眉道:“是不是着凉了”
昨晚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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