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自禁地勾了勾唇角。
“爹娘,为什么我的小名叫宛宛啊?”菀雨梨忽然想起这桩疑惑的事情,她刚醒来的时候,萧清河也是叫她‘宛宛’。
中年夫妇对视一眼,眸中出现了一瞬间的慌乱。
幸好菀雨梨被萧清河走出来的动静吸引了目光,所以并未察觉到。
“你姓菀,底下就是一个宛字,所以就叫宛宛,取温柔宛妙之意。”萧清河沉声开口,对上菀雨梨奇怪他怎么知道的眼神,补充道,“你未曾失忆前,对本王解释过。”
那还是,她当王妃的时候。
画像风波一过,萧清河渐渐在菀雨梨甜言蜜语的攻势中,暂且放下了心中这个疙瘩。
虽暗地里还是派了许多人去查这画像上的男人到底是谁,可表面上却再也没显露过他的醋意。
王府过了一段平淡安宁的日子。
菀雨梨每日忙着哄萧清河开心,得些他的赏赐。
萧玉宸每日忙着做功课,哭着读书习字,骑马射箭,也不曾有功夫来捣乱。
转眼,到了清明。
王府的下人们都知道,清明这日,是萧清河一年中最不开心的日子。
因为要去给王妃上坟扫墓。
可王爷的神色瞧上去并不是悲伤缅怀,而是狂躁暴怒,像随时能点燃的爆竹,谁都不敢惹他一点儿不顺心。
所以大家才猜测,王爷真真是厌恶那位逝去的王妃到了极致,以至于给她烧一叠纸钱都如此不耐。
但王妃的身份摆在那儿,他如何不喜,也必须得去。
今年清明,他照例带上萧玉宸,临走之前,不知又怎的突发奇想,把菀雨梨也捎上了马车。
出城的这一路上,菀雨梨都试图从萧清河垮着的死人脸上看出些什么。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带着侍妾去给正妻扫墓烧纸钱?当真是讨厌那王妃到了如此地步,所以连王妃黄泉之下,都不想让她安宁吗?
试问,哪个正妻愿意看到妾室在眼前晃悠的。
不过,之前“王妃”二字在王府都是下人们讳莫如深的禁词。
听说,要是谁被王爷听到或是知道提了这两个字,就要赶出王府去。
所以她也是这回清明,看到了王妃的陵墓才知道,原来王妃是北翟的公主,名唤翟宛。
陵墓前气氛压抑,菀雨梨小声提了一句,“没想到妾身和王妃挺有缘的,我的小名里也有一个‘宛’字。”
她本是为了说话解解闷,不成想这话一出,被萧清河和萧玉宸一起回头,齐刷刷地狠狠瞪了一眼。
“闭嘴。”萧清河眼神如冰刀子。
“休得攀附我母亲的名讳!坏女人!”萧玉宸咬牙切齿。
不过,他刚说完,还是被萧清河赏了一个爆栗,疼得眼睛里蓄起泪花儿。
菀雨梨见状,心虚地低下头去。
当着人家的面害人家的宝贝儿子被打了,这位王妃不会夜里来找她吧……有点瘆人。
没想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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