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退役还早。起码再过两三年?”
“对自己职业生涯估计很乐观啊。”
“谁不乐观呢?能多打几年就多打几年呗。”简棋说,“我平时还真的没怎么看过次级联赛,今天看了一下……也还行。只不过当年我们战队的联赛名额都是直接买的,还是第一批舒服。”
“所以要引进次级联赛,优胜劣汰,不然十二支固定战队和一潭死水有什么分别?”
简棋点点头,“今天第一场的两支队有潜力。”
开着车窗吹了会风,散去烟味,简棋看着窗外的街景,“去那家夜宵店?”
“嫂子批准你夜不归宿了?”
“那倒没有。”孙昌利看眼时间,“一点半,极限门禁。”
“吃不了多久,放心。”简棋关上窗,“这个点……仙是不是睡了?不然还能找他聊几句。”
孙昌利撺掇:“你打个电话试试呗。”
简棋:“我试试?”
孙昌利:“我开车呢。”
简棋拨号,“行,我试试就我试试,他有时候这个点还没休息来着。”
电话接通,聊了几句,简棋惊讶:“啊?你在京市?那……要不要出来吃夜宵啊?方便不?就老地方那儿……行,老地方见。”
简棋挂断电话,孙昌利趁着红灯侧头,“怎么?他在京市?”
“是啊,说来几天了,我去,我都不知道!”
孙昌利和简棋两人先抵达老地方,点完餐,又过了十多分钟,沈闲禅到了。
“来来来——”孙昌利从一件啤酒里拿了一瓶,利落开盖,“老规矩,迟到的罚酒!”
整件啤酒都是从冷柜里取出来的,握在手心,沁凉。
沈闲禅面不改色干了半瓶:“可以了。”
“不行啊小沈,功力减退了。”孙昌利调侃他,“以前一干就是一瓶起步,上不封顶。”
沈闲禅解释:“这几年养生。”
“哎,也是,我媳妇管我抽烟喝酒也挺严的。”孙昌利颇能理解,冲简棋说,“就我在停车场等你那会抽的烟,现在衣领上都有烟味,好在我媳妇知道我要来这里吃夜宵,吃夜宵沾染上别人的烟味,很正常。”
“……”沈闲禅环顾四周,今晚夜宵店里的人不多,十六张桌子,只有两三桌是坐了人的。
半晌,他吐出两字:“佩服。”
“什么时候回的京市啊?”吃了会东西,孙昌利开启话题。
“前几天。”沈闲禅没说具体时间,“家里长辈生日,回来看看。”
“不留着?”
沈闲禅笑笑,“简棋送我那只鹦鹉还留在风城,当然要回去了。”
“得,我是明白了啊,这要是你把鹦鹉一起带过来了,那就是打算在京市久待。”
“最近没这个想法……”
“没事,兄弟不是这种穷追猛打的人,你不乐意,我肯定不提这件事了。”孙昌利阔达,“你就直说,还在京市这几天,有没有空来家里,让我和你嫂子请客吃个饭?”
“下次,下次来京市,一定。”
“行!”孙昌利猛地牌桌,“棋子,做个见证啊,刚刚是仙自己答应的,是吧?”
简棋:“对。”
“那就是了,一人干一瓶酒,以作凭证,可不可以?”
清脆的哐当声。
三只手,三瓶酒。
在半空中轻轻碰了碰。
一饮而尽。
三个人东扯西聊,时间眨眼而过。
聊得正欢,刺耳闹铃声响起。
孙昌利惊坐起,看眼时间:“不得了,一点钟了,我得撤了,这里走路回去起码四十分钟!下次再聚啊——”他先去前台光速买完单,紧接着一秒都不耽搁的往外跑了。
一件啤酒被三个人喝完,点的菜也都吃完了,中间还续了一波摊。
“你怎么回去?”简棋关心问。
沈闲禅:“酒店在边上。”
简棋:“成,那我自己打车走了?”
沈闲禅:“嗯,你到基地了和我说声。”
看到简棋上了车,沈闲禅拍下车牌号,转身慢悠悠晃在街上。
路灯特亮。
凌晨一点一十分。
夜市依旧喧嚣沸腾。
左前方的网吧灯牌闪亮,彩虹色的闪灯流光溢彩。
[仙:睡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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