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端。
“对付穆国丞这件事,拖得太久了,”穆雪衣看向窗外,长发随风而动,“我和你之间,已经浪费了太多的时间。……我们都三十岁了,尽快扫清所有障碍,才能早点过上在阳光下自由牵手的日子啊。”
她轻笑一声,回过头看向周枕月。
“这样的话,我也可以早点把心思全放在求你原谅上面。你也可以完全抛开所有的环境因素,去思考该不该原谅我时,只与我和你两个人有关,与我们的家庭、旧仇、对立,再没有任何关系。”
周枕月明白了穆雪衣的意思。
她弯起唇角,点头。
“好。”
一直翘着的二郎腿放下,换了另一只腿压在膝盖上。
“不过,”周枕月却又开口,“白鹿停的事就这么算了么?”
穆雪衣眼里的理智与疏冷褪去,又变回了那人畜无害的样子。
“我又不是故意闹这种乌龙的……”
“你很多时候都不是故意做错事的,但不是故意的,就不用负责了?”
“……那阿月,你说想让我怎么样?罚我什么我都认。”
“惩罚?谈不上。”
周枕月的左手抚上右手,习惯性地去转食指的戒指。可戒指已经不在那里了,她揉捏着食指的指根,那动作看起来莫名让人想入非非。
“你最近不是对画画很感兴趣?放着我这么好的老师不请教,真是浪费啊,不是么?”
穆雪衣干巴巴地笑了笑,“你要教我画画?现在也没纸笔啊。”
周枕月起身,走到穆雪衣面前,修长的食指点在了她的眉心。
点过一下之后,又轻点了两三下。
“这不就是笔?”
柔软的指腹剐蹭着对方的额头。
然后慢慢向下,划过那秀气的鼻梁,粉润的嘴唇,尖尖的下巴。
“这不……就是纸?”
穆雪衣被蹭得心痒难耐,忍不住去搂周枕月的脖子,想吻她。
想被她作画。
以这副皮囊为纸。每一寸,都想被填上颜色。
周枕月看出穆雪衣因为自己这两句话情动了,却轻轻向后一躲,没叫她搂上。
穆雪衣一下子急得像渴了好几天的人,对方拎着水壶在她面前晃了晃又拿走的那种焦灼。
“阿月……”声音都有点抖。
怎么连亲都不让亲一下?
周枕月转身坐回了原位,拿起手机,打开WPS,开始拟那块地被收购需要的合同条例。
“一身烟味,还想亲我。好好吹吹风,仔细想一想,以后还该不该再抽烟了。”
穆雪衣哀叹一声,靠在身后的墙上。
周氏收购市中心那块地只在半个月前,还没有把收购信息公布出去,所以穆国丞是不知道那块地已经易主了的。
穆雪衣的第一步,就是把这块地的归属名头挂到庄家的讯云旗下。这桩与周枕月的交易,在明面上需要用讯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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