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造反不成?!”
怎么可能?难道沈凤析也已经被步惊澜收复了吗?
太子激动不已,连忙从怀里取出了皇帝之前交给他的虎符,“你别忘了,别忘了,虎符在朕的手中!”
他高高举起虎符,上面颤抖,用着恶劣的语气命令着沈凤析,直指真白落幽等人。
“朕现在命你,立刻马上,把步惊澜杀了,把他们都杀了!”
可是沈凤析一动未动,只是用着冰冷的目光凝视着他,其间没有一点恭敬。
不,他还没有输,他怎么可能会输,该死的!
“动啊!”太子忍不住低吼。
他已经彻底的慌乱起来,甚至在怀疑老皇帝是不是骗了他,说什么只有虎符才能命令沈家军,可眼下虎符已经祭出,为什么沈家军却没有一丝动弹?
白落幽轻轻推开了步惊澜,冷眼看着太子发疯,等到太子疲累地摔回到了龙椅子上,她才慢慢悠悠的从怀里掏出了真正的虎符。
“真正的虎符在此。”
她举起手中的玉,玉白润泽,清透干净,可那边缘的圆润也可见,有了一些年岁。
这玉,正是当初太后交给他的遗物。
也正是真正的虎符,在那一幅画上,先帝戴在手上的玉。
白落幽微笑着,告诉着在场的文武百官以及众人,“先帝亲自交予太后的玉,便是虎符,此画为证。”
“这不可能——”太子仍旧不相信。
可直到白落幽将那一幅画扔在了地上,看到了画上先帝所带着的玉石时,他彻底的愣住了。
这一幅画,他也曾在太后的宫中见到过一面,当时太后格外的宝贵,就连老皇帝都不允许多碰一下。
直到死了之后,太后才会命运挂到了墙上,不许人摘下来。
步夜泽睁大了双眼,然后猛然大笑。
“哈哈哈!”
他也不顾腰间的伤口,显然已经知道自己活得不久了,所幸甚至自己还活着的时候,好好的讥讽一番太子的失意。
这皇帝他当不了,太子也别想如意。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步夜川,你自以为你是黄雀却不知,是个蝉!”他大笑着,嘲讽这太子,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整个寂静又散发着恐怖气氛的奉天殿中,全是他的笑声。
太子恼恨不已,眼下被嘲讽了,更是气愤。
白落幽笑了笑,嘴上嘀嘀咕咕这一句,“明明是沙币。”
就太子这脑子,就算老皇帝为他筹谋了一切又有何用,太子和老皇帝两个人加起来,这脑子,还不及一个她。
太子不甘心,他颤抖着手指着步惊澜就骂,“朕是先帝的钦定的未来皇帝,你们这是要造反篡位,就不怕遗臭万年?!”
步惊澜清冷俊美的容颜浮现了一丝讥讽,他漫步上前,冷冷地晲望着太子,他轻飘飘的开口,“遗臭万年的,可非本王,而是太子。”
太子脸色难看,正要反驳,却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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