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颤抖着声音回答着说道:“回,回夫人,令子并未犯病,至于为何突然高烧不退,我也不知,许是我医术不够高明,还请夫人另请他人一看。”
又是看不出。
白落幽担忧的脸色多了一抹阴沉,她就是大夫就是医生,又何须让旁人来替她的孩子诊脉看病。
但自从孩子高烧不退后,她也给孩子把脉过,但却没有发现有任何异样,就连高烧的脉象都没有显示。
让人拖走了大夫们,白落幽抿着红唇,眼眶渐渐的红了起来,她扭头看向了一旁的人,神情都透露着一股脆弱感。
“怎么办?”
听到她颤抖的声音,他握住她的手,眼中划过厉色。
“也许,是夏侯礼动的手脚,带本王去将他捉来,好好审问一番,你莫要担心。”
又是那狗东西!
这个东西怎么就这么阴魂不散?!
抱着孩子去找夏侯礼的路上,白落幽已经将他葬在哪里都已经想好了,但没想到……
竟然是他替她选好了棺材。
她抱着孩子,步惊澜搂着她一家三口,轻而易举又悄悄摸摸地溜进了国师府,白落幽早就将国师府给摸了个透,进去之后便将躲在暗处的几个暗卫敲晕后,直接闯进了夏侯礼的房间。
怎料,一进去就看到他和一个男人一上一下的暧昧姿势。
“滚开!”
夏侯礼抓着那男人的手,将他重重甩在了地上。
男人身材魁梧,长相颇有些俊朗,看起来不过三十岁,但却能被他轻而易举的甩在地上,摔倒之时,男人的眼中还流露出了失落。
果然,他果然是个断袖!
不过,她很快就让他既断袖又断命!
“夏侯礼!”
她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咀嚼着他的名字。
男人捂着肩膀一瘸一拐地想要离开,却被步惊澜动手给打晕了,夏侯礼见到她们出现丝毫也没有意外,而是盘腿坐在床上,单手撑腮,笑盈盈地望向她们一家三口。
“老乡都逃了,还跑回来作甚?”他颇有些无辜的问道。
白落幽冷笑,“为什么,你心里有数。”
她抱着孩子走向前去,步惊澜也跟着移动,夫妻二人居高临下的望着夏侯礼,即便面对着两方凌厉的气势,夏侯礼似乎也没有感到恐惧,反而越笑越是欢实,就像是笃定了她夫妻二人不敢伤他一般。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没听明白。”他挑着眉头,姿势变得慵懒,因为往后倾倒的缘故,肩膀的衣衫渐渐滑落,露出了精致的锁骨,以及若隐若现的姣好骨姿。
要是换做往日心中并无仇恨的缘故,白落幽一定好生欣赏,可现在她只想让他变骨折。
步惊澜目光一冷,直接抓起了扔在旁边的被子,三两下就把夏侯礼给捆绑了起来,动作十分粗暴,以至于夏侯礼即便不挣扎,可还是忍不住的发出了几声让白落幽感到恶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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