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总是让我这么问,很累的好吗?”
步惊澜见她气鼓鼓不耐烦的样子,冷不丁的觉得有些好笑。
“本王亦不知晓,不过就凭他们,伤不到你们母子三人半分。”
白落幽脸上的不耐瞬间,一扫而空,‘噗嗤’一声笑出来,“还说我呢,你不也是将步寒,当成自己的孩子了吗?”
步惊澜脸色一僵,耳畔浮现两抹红晕。
白落幽又道,“不过,万一他们在哪里下毒怎么办?这种手段,步云笙做的可是多了去了。”
步惊澜垂眸看向桌上的水果糕点,“迄今为止,你有发现上面有毒吗?”
“没有。”白落幽又往嘴里扔了个葡萄,“我明白了,就算是鸿门宴,也得等等。”
他们夫妻二人在这边,说说笑笑的咬耳朵,尤其是白落幽时不时的颦蹙眉头,时不时的莞尔一笑,可是让旁人羡煞极了。
尤其是沈凤析和河奚郡主。
面色都是一片沉默漆黑。
沈凤析压住心中的苦涩,一杯酒接一杯酒的入肚,妄想麻痹心中的痛苦。
而河奚郡主,则是嫉恨的盯着白落幽,又时不时的转头看一眼沈凤析。
见沈凤析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白落幽,心中的妒火更是要将她整个燃烧殆尽。
她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一炷香后,一曲终了。
舞在正中间的女子,骤然抽出腰间的匕首,猛的冲破重重阻碍,朝着步云笙,猛刺而去。
周围的人,都没想到,宫宴之上,会生出这样的变故,纷纷呆愣在原地。
而步云笙的周围,连一个侍卫都没有。
上官春荣瞳孔放大,瘫坐在椅子上。
然而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步惊澜拿起桌上的琉璃夜光杯,朝女子的手腕掷去。
“嘭——”
琉璃夜光杯,掉落在地上,一分为二,紫红色的醇酒洒落一地。
匕首‘叮当’落地。
舞女腕骨骨折,飞起的身子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跌落在地。
“护驾,护驾,有人行刺,护驾——”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梁三挡在步云笙面前,尖锐的嗓音,响彻大殿。
白落幽双手不自觉的攥紧,这个舞女行刺的对象,竟然是步云笙!
有没有搞错!
“皇上,护驾,快叫羽林卫!”
步云笙在梁三的身后,嘴角弯起一抹不可思议的弧度,旋即理了理衣服下摆,面色阴沉的说,“让羽林卫,封锁皇宫,一个苍蝇也别放出去,朕倒要看看,究竟是谁,要行刺朕!”
舞女腕骨裂开,疼的她面容狰狞,她用左手撤掉脸上的面纱,阴沉的说,“南国皇帝,亲信佞臣,致使百姓遭受苦难,国不昌盛,民不顺遂,天理不容,我等离教,替天行道,刺杀南国皇帝,拥护池南王上位,为百姓讨个公道!我等离教,拥护池南王上位!”
说罢,她咬破牙中的毒囊,即刻毙命。
这一切发生的都太快了,快到令人反应不及。
就连白落幽都呆愣在原地,这又唱的哪一出?
离教,他们根本就不认识什么离教的人?
又何来拥护之说,而且,你丫在这种时候说出这等大逆不道的话,岂不是置步惊澜于死地,人都死了,还怎么拥护!
白落幽的脑子一瞬间,想过无数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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