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秋抽身上前,立时,楚翊发出一声大喝:“南宫秋!”
当即,南宫秋身形一顿,目中透出了惊讶,很快,惊讶被深沉替代:“你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但我要告诉你,夫人不属于任何一个男人,她想做什么,无需经过任何人的同意!”楚翊铿锵有力地话让我惊讶,也让南宫秋怔愣。
楚翊拧了拧眉,俯下脸,认真地问我:“夫人,若你不愿救临鹤,我现在就会把你放下。”
看着楚翊带着祈求的眼神,他的语气低下而透着悲凉。救,还是不救。我只知道,君临鹤不能死。
“带我走……”
楚翊感激的目光中,隐隐闪烁着水光。然后,他扬脸盯视南宫秋:“南宫秋,夫人要的是一个能够天天陪她吃饭的男人,仅仅这一点,你就已经失去了资格。”
楚翊抱着我,与南宫秋擦肩而过。一直知道楚翊善解人意,却不知他如此了解女人。伏在楚翊的肩膀,看着越来越远的南宫秋。他深沉的背影溶入那一片碧海蓝天。他懂了吗?他明白了吗?他……不会为任何人改变……
楚翊带我回到了他地船,属于舒家地船。
“你们可回来了!”后弦焦急地在一间舱室前徘徊,“君大哥情况很不妙!”
临鹤!我匆匆跳下楚翊的怀抱,在推门之时,楚翊却拉住了我地胳膊,复杂的神情在他眼中流露,他竟是一时语塞。
“夫人……”他咬了咬下唇,“希望你不要把临鹤……当作他……”
当作他……恍然失神,楚翊是希望我不要将临鹤当作离歌来发泄吗?脑中是楚翊隐含痛苦的神情,多少个夜晚,他都被人当作了离歌的替身……
这份痛,伴随他至今。
“噌!”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剑鸣,我举目望去,原来已经进入了船舱,房间就在左侧,被屏风相隔。
“当啷。”剑落地的声音,心中一惊,匆匆向内,却看见君临鹤倒落在地上,用剑支撑自己的身体,长发已经散开,铺满了他那件黑衣和木板的地面。
唇角,衣服上,地上,到处都是血渍。他抚着胸口大口大口喘息,寂静的空气里,只有他沉重而吃力的喘息声和那淡淡的血腥。
“呼,呼,呼,呼,噗!”一口血赫然从他唇中喷出,他的视线已经开始涣散,他努力保持自己清醒,然后似是用尽最后的力气,举起了清剑,朝自己的身体刺去。
“临鹤!”当这一声喊出的时候,我的手,便已经抓住了清剑,撕裂的痛钻入掌心,鲜红的血液,从我的指缝间溢出,顺着清剑银白的剑身,缓缓而下。
“舒……舒……”君临鹤混沌的视线望向了我的脸,“走……快走……”
“临鹤!”我扑向君临鹤,心痛地抱住他,“为什么想死,为什么!”
“不……不可以……走……快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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