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阿离分明怕自己因为刚才的事情借机把他摁水盆里。
见萧言不说话,阿离默认她同意了,松了口气将脚伸出来,挪着屁股坐在床沿边。
脚底板沾到了热水,脚面浸泡在木盆里,热意氤氲上蒸,阿离舒服解乏的叹慰出声。
人一放松,就容易飘。
阿离觉得嘴边的那只牛蠢蠢欲动,忍不住说道,“你好好的别有歪点子,我肯定不会为难你,之前那些个女人都是自作聪明耍小心眼,这才没有好下场。”
他脸蛋被热气熏的有些烫,声音都有些不自然,声音里带着湿漉漉的氤氲水气,软的很,“只要你听话,我自然疼你。”
阿离余光偷偷瞥着萧言,狭长微红的眼尾轻轻上挑扬起,眼底波光流转,骄傲漂亮的不可方物,就差开口问“你乖不乖”了。
萧言看他这幅小模样看的喉咙发紧呼吸微热,目光都跟着幽深起来。
他怎么,就这么招人日呢?
时刻都在“刺激她不做人”的边缘疯狂伸脚试探。
阿离丝毫不知道自己每次在萧言面前耀武扬威吹嘘自己多牛批厉害的时候,落在萧言眼里就跟只小绵羊站在大灰狼面前夸赞自己牙齿多尖锐锋利似的。
萧言看的蠢蠢欲动,深吸口气撸起袖筒,伸手轻轻攥住阿离的脚踝。
原本用脚尖打水花的人瞬间僵住了身体,下意识的蜷缩小腿要把脚抱起来,瞪着萧言声音打结,“干干干干干干——干干净净的,不用你洗!”
要是问“干什么”就太丢脸了,什么都能丢,山大王的脸面气势不能丢!
萧言挑衅抬眸,眼里带笑,轻声问,“大王怕了?”
她眼睫落下,看着那半截藕白纤细的脚踝,拇指指腹轻轻摩挲那凸起的内侧骨头,嘴角挑起,声音有些哑,“怕我吃了你?”
笑话!
阿离重重的把脚往盆里一踩,顿时水花四溅,湿了萧言的鞋面。
他挺直腰背,耷拉眼皮指着两只脚,言简意赅,“洗!”
真男人,怎么能怂?
阿离气场两米八,尾巴刚要翘到天上,下一刻萧言手指下滑就摸到他脚底板。
阿离瞳仁骤缩,呼吸凝滞,头皮发紧,尾巴又跌了下来。
他他他他……怂了。
脚太敏感了,还痒。
萧言见阿离要躲,就没往脚底摸,而是手法轻柔的给他搓洗脚踝跟脚背。
阿离脸蛋跟泡进水盆里似的,被热水熏的又红又热,几乎没法呼吸。他手指攥紧屁.股下的床单,余光忍不住偷瞥萧言。
以前他觉得萧秀才斯斯文文的,跟大萍她们不一样,还挺有好感,但现在越看萧言却发现她越有魅力,看久了脸会红。
萧言垂眸低头嘴角勾笑,手指捏着阿离十根蜷缩成两团的脚指头,搓了两下,随后找准足下穴位,给他做了个脚底按摩。
阿离尾音上扬“嗯?”了一声,随后腰背慢慢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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