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内我娶你进门。”萧言说,“既然你恨透了我,那我下半生都留给你折磨赎罪。”
让阿离报官太不现实,毕竟萧家的势力在这儿呢。若是离母已经没了,阿离还真有可能把这事告到官府,说萧言强了他。他豁出脸面不要,只抱着跟她玉石俱焚的决心。
可如今离母还在,阿离多少要顾忌着母亲。
他木着脸,睁着眼睛,泪水串串往下落。
萧言默不作声的弯腰给他擦眼泪,阿离像是感觉不到似的,连眼皮子都没动过。
终于,他不再哭了,抬手用力挥开萧言的手臂自己抹掉眼泪,深吸了一口气,站起来整理衣服上的褶皱。
萧言明白他这是想通了,心里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提着一颗心,总之五味陈杂。
阿离径直往外走,直到开门时才回头看了她一眼,他抿唇,嘴上的伤口不再流血,脸色苍白眼睛黝黑,只定定的看着她。
萧言看着阿离的脸,心头惊艳,走神的想着好一个病娇美人。目光上移,对上他冰冷的视线,整个人哆嗦了一瞬头皮发麻,福至心灵的说道,“你放心,我说到做到。”
阿离摔门离去。
外头阳光正好,温和的光洒在身上,阿离只觉得心底冰凉畏寒。他除了脸色不好外,已经看不出其他了。手上的红痕被衣袖遮住,身上的淤痕也尽数藏在了衣服下面,犹如屋里发生过的事情,一并被阿离压在了心底阴暗处,封死了不让旁人瞧见。
他绕了路回了萧家客房,母亲出去寻他还未回来,阿离松了口气,反手关了门,脊背贴着门缝下滑,腿一软便跌坐在了地上。
他双手捂着脸,却没哭,呼吸沉沉,几息之后,阿离爬起来给自己调了点活血化瘀的药膏。
离母在府里找了一圈都没见着儿子,心里焦急的很,额角沁出汗珠,眼睛都有些模糊,呼吸微喘,脚步更是重的发沉。
直到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是府里的小侍,他说公子已经回来了,正在自己屋里。
阿离换了身衣服,刚出门就看到母亲大步走过来,神色焦急,看到他好生生的站在眼前才松了口气,“离儿。”
离母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将阿离从头到脚打量一遍,瞧不出什么异样,这才彻底放心。
阿离看着母亲,心上像是被人拿着刀片一刀刀的划着,密密麻麻的疼铺天盖地的卷来,受的委屈,被侵犯的屈辱,让他手指疼的蜷缩发颤。
阿离稳住情绪,朝离母露出一个笑脸,却没敢抬手比划,因为腕上的红痕还在。
跟在离母身后的萧数多看了阿离几眼,见他脸上并无异常,不由暗暗皱眉,心道这么一块好肉送上门,她那大姐竟真放走了?否则阿离不该是这副样子。
男子若是没了清白,怎么可能像他这样平静?
可当着人家母子的面,萧数又不好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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